“这话说的,就好想你多牛逼一样,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觉得自己就是无敌的。”
“没办法,高处不胜寒!”程处亮吃了一口桂花糕。
“别吹牛逼,有能耐你写出来!”
程处亮瞥了一眼赵节,“你想自取其辱,那小爷成全你!”
清河公主起身磨墨,程处亮很快就写好了一首词,交到了宋国公萧瑀的手里。
“鹧鸪天?”
萧瑀看到词的名字,立马坐正了身体,然后认真的看下去,随即然不住念出声来: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好词,好词啊。好一个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看来这第一名的位置,非程处亮莫属了!”
李纲听闻也拿过程处亮写的词,露出满意的笑容,“这首词不错,今年的中秋诗会,恐怕比往年要多出来很多佳作了!”
孔颖达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亲自挑选的师弟,自然牛逼了,你们也只有仰慕的份儿!
宋国公忍不住又仔细的回味了一番,辞藻有些阴柔,神色复杂的看着程处亮,长安三害臭名昭著,想不到出了程处亮这样一个奇葩,这首词就算是放在历史长河中,恐怕也能留下名气。
“师弟,这首词过于阴柔了,你在给他们露一手,搞一个阳刚一点的。”孔颖达整理了衣襟,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确实,是有些阴柔了,那就再来一首。”
程处亮略微沉思了一下,辞藻最厉害的肯定是刮痧小李,写桂花最多的是白居易,有点不好选啊。
赵节瞥了一眼程处亮,还以为程处亮写不出来,继续嘲讽,“程处亮,那首鹧鸪天肯定不是你写的,大老爷们怎么能写出那么阴柔的词?你从哪里抄来的?”
“看看,现在就写不出来了,现场作诗就不行了。”李元昌一脸嫌弃,“写不出来就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承乾看看程处亮又看看李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举起酒杯,对着李泰晃了晃,意思像是说:没才的人就是没才,你就看看程处亮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丢人?如果真的做不出来诗词,恐怕要贻笑大方了。不仅你李泰没面子,孔颖达也会颜面扫地!
李泰也端起酒杯,笑眯眯的看着李承乾,一挑眉毛,给予还击,对于程处亮的才情,李泰还是很有底气的。
有了,程处亮突然眼睛一亮,扫了一眼李承乾那桌人,如果说讽刺诗最牛逼的还是刮痧小李,恰好有一首《咏桂》,正好能打李承乾的脸。
想到这,程处亮拿起酒杯,迈出一步,然后高声的背诵:
“世人种桃李,皆在金张门。攀折争捷径,及此春风暄。
一朝天霜下,荣耀难久存。安知南山桂,绿叶垂芳根。清阴亦可托,何惜树君园。”
这一次,没有人叫好了,就连孔颖达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程处亮:我的师弟啊,这是诗会,不是让你来骂人的,你这不是摆明了在骂太子殿下的那一桌子人吗?
李承乾的脸色铁青,愤怒的看着程处亮:程处亮,你这个杂碎,本宫扔你儿子掉井了?你用言语如此讽刺的诗来羞辱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