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程处亮玩味的看着魏书正四人,“咱们继续,我还没尽兴!”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碧阑干外绣帘垂,猩血屏风画折枝。八尺龙须方锦褥,已凉天气未寒时。”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
一首首诗词说下来,程处亮看看燃烧的香烛,即将引燃。
“我爹他们征战在外,即将凯旋,这最后一首诗,庆祝他们凯旋。”
程处亮在此开口,“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全场鸦雀无声,全都陷入了思考。
诚如程处亮所说,一口酒一首诗,要不要太简单?
而且,每一首诗都是精品,一众大儒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程处亮,恐怖如斯!
在现场,魏书正四人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暗中支持他们的五姓七望的人,开始一波波悄悄的撤走,原本支持他们的队伍,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就连魏书正等人的那些好友,也纷纷站在了孔门之后,程处亮把诗词搞得如此简单,就是在杀人诛心。
无助、愤怒的神色,在魏书正四人眼里不断的闪烁,他们想不到,程处亮会用这样一种粗暴的方式自证清白。
“相公,太棒了!”
清河公主跳起来一把抱住程处亮,对着程处亮的脸狠狠一顿亲。
李泰抿抿嘴,想找一些词汇去夸程处亮,但搜罗了一下之后,当即感慨:只怪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了!
扫了一眼魏书正,李泰一脸傲然:看看李承乾的幕僚,在看看我的幕僚,天壤之别。但凡这个妹夫投靠我,那个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李治,刚想到李治胖乎乎的笑脸,和憨厚的笑容,李泰很自然的把李治抛出在外:稚奴还小,就是个弟弟。小那么多岁,怎么可能和我争?到时候,让他做一个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当成我立的坊,给天下人看看就好了!
“抄袭,就是抄袭!”
魏书正急了,彻底急了,“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风格不同的诗。一定是抄袭!”
“输了就是输了,你们输不起吗?”裴俊一立眉,“给你一本书,你照着念了,能念得像程处亮这么顺畅,就算他抄袭!”
“我……”魏书正当即就蔫了,对着念也会出错的。
就在这一瞬间,两匹快马跑了过来,一匹是牛见虎,下马后走到程处亮身边,“都办好了,那玩意是啥?怎么那么厉害?他娘的,坟头草都炸没了,棺材板炸飞了,尸骨散落一地!”
另外一匹马上下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连滚带爬的来到贺兰僧伽近前,“驸马爷,不好了,你们家祖坟炸了!”
“什么?”贺兰僧伽一把抓住对方的脖领子,“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你们家祖坟炸了!”
管家脸色惨白,魂不守舍的说道,“棺材板飞出去五六丈,尸骨散落一地。炸出来足足有半丈宽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