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魏书正就感觉自己像是曰了狗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神色复杂的看着所有人:你们怎么连我爹的面子都不给了?程处亮究竟哪里配和我比,让你们如此偏袒?
“既然你们说没有遗漏,那就开始。不然,老夫定要让裴大人治你们的重罪!”
说完,张玄素一挥手,羽林卫一脸杀气,将书案抬到广场的正中央,列阵在一侧,禁止任何人和魏书正四人接触!
裁判们研究了一下,孔颖达站起身,“那这第一题就由老夫来出,老夫的题目是……”
“等等!”
杜善贤拦住了孔颖达,“孔学士,下官觉得你们就做裁判好了。由长安名宿们出题最为稳妥。不然你们要是偏袒程处亮,我们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在场的名宿,我们也都不认识,这样公平一点。”
“牛逼,说得好!”贺兰僧伽对着杜善贤竖起了大拇指,“这局稳赢。”
魏书正和李叔慎也是重重的点点头,对杜善贤送去赞许的目光,很明显这群人偏袒程处亮,那就把他们排除在外!
“好!”孔颖达眼里的怒火一闪而逝,不动声色的对着在场长安名宿拱手,“那就有劳诸位了。”
长安名宿们,顿时也交头接耳起来,以为四十多岁的白衫先生站起身,“孔先生,我们大伙一致决定,这第一题简单一点。就以清河公主殿下为题,让程处亮作诗一首,题材不限,您觉得如何?”
“你们……”
魏书正觉得自己要吐血,不带这么玩的,给女人写诗无非就是情诗,多简单的事情,那还不是随口就来?
“这位老先生,有点过分了吧?”杜善贤冷眼看着老者,“这样的诗,我们几个随随便便就能写很多首。”
“简单?”白衫先生也不生气,笑了笑,“这首诗要求,不能写情诗、不能写悲伤、不能写思念、不能写离别……”
白衫先生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在场的所有人都蒙蔽。
这么苛刻的要求怎么写?
诗词歌赋,任何一样都写不出来好不好?
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孔颖达、褚遂良、张玄素等人,短时间内都写不出来。
孔颖达疑惑的看着此人,江南贵族的人怎么出现在这了?难道是陛下不放心,又私底下找了虞世南?能请得动陆柬之的人,除了虞世南再无他人。
“陆先生,这是不是有些太难了?我们在短时间内也……”孔颖达拱手道。
“孔先生,既然是考核,自然要求要高点,咱们问问当事人的意思吧。”
这名长者看向程处亮,缓缓开口:
“程处亮,老夫姓陆,名柬之,久居江南。
有人带着你写的《东仙吟》快马去找老夫,老夫才来了长安,为你助阵。
如果你真的有大才,那就别用任何形容样貌的词汇,去描述一下公主殿下的貌美,让世人看看,你心有大才!”
陆柬之说完,声音突然高八度,“另外,老夫在江南略微有些分量。只要你按照要求写出来,哪怕你不能自证清白,江南全体文士书生都为你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