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牛车,停在酒坊门口,被打的断腿的家丁护院们像是死狗一样被丢在牛车上,自始至终,这群人都是咬紧牙关,没敢惨叫出口。
一根麻绳拴在梅庸的脚踝上,就用牛车拖着,一路拖到了汉王府的大门口。
“李元昌,你给老子滚出来!”
程处亮站在门口,对着汉王府一声叫喊。
汉王府门口执勤的羽林卫,看到这一幕,顿时组成一个军阵,可谁都没拔刀。
大家都是在朱雀大街轮值的,勋贵子弟基本都认识,面前站着的就是卢国公的次子程处亮。
“二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名队正对着程处亮一抱拳,“这里是汉王府,二公子是不是……”
“我占理我怕个屁?”
程处亮扫了一眼队正,“小爷不为难你们,你们干你们的,小爷干小爷的。朱雀大街是国家的,不是他李元昌的,小爷就站在朱雀大街上。”
说完,不在理会执勤的羽林卫,对着汉王府内高声喝喊,“李元昌,你特么在不出来,老子往你们家倒金汁!”
程处亮这边一喊不要紧,朱雀大街两侧的国公府府门全都关上了,然后就看见各家的墙头上架好了梯子,有好事者露出半个头,看向汉王府。
巡防营、巡城卫的武侯们,第一时间到场,一看是卢国公家的二公子带着一众部曲围住了汉王府,和执勤的羽林卫剑拔弩张,也懵逼了。
“二公子。”一名武侯走上前,话说了一半就被程处亮打断。
“程某奉皇命开办酒坊,现在酒坊被人砸了,就是打了皇帝的脸面。”
程处亮一举天子剑,“天子剑在此,如陛下亲临!还不跪拜!”
武侯们一愣,随即单膝跪下,一个个额头上落下大量的冷汗,程家二少爷带着天子剑玩命,想拦也拦不住。
“程某代天子办事,还不速速退下!”
程处亮一声叱喝,巡防营、巡城卫的军卒无奈的离开,分成两队,戒严了朱雀大街。
至于执勤的羽林卫,在见到了天子剑后,也自动的分成两排,不敢插手!
“李元昌,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炷香之后,老子就倒金汁了!”
话音刚落,府门打开。
李元昌拖着肥胖的身体,阴沉着脸,从府门中走出来。
“我特么不知道那是……”
啪!
程处亮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这巴掌打你羞辱皇权!”
啪!
“这巴掌打你仗势欺人!”
啪!
“这巴掌打你妄为皇亲!”
你以为这就完了?
程家的狗犊子为了立威,一脚踹翻了李元昌,将李元昌狠狠踩在脚下。
举起天子剑,胳膊几乎都抡圆了,对着李元昌的小腿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李元昌的狗腿,应声而断!
“记住了。”
程处亮蹲下身体,用手在李元昌的脸上拍了一下,“我的东西,你别抢!再有下次,老子真就往你们家倒金汁了!”
随即,程处亮带着一众部曲,扬长而去!
留下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李元昌,以及汉王府的管家护院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