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男人是有一些私利,但却不能责怪于他。毕竟他真的成为一个铁面无私的大清官,真的谁有劣迹就除掉谁,那他这辈子都休想要坐上大明首辅的位置了。
一念至此,花映容捧起了他的脸蛋,主动送上了一记香吻,以表达着她的那份理解,知道他的“趋利避害”是为做更重要的事。
四唇相触,二人双双坠入另一层精神界面般。
林晧然是贪婪而渴望的,打从刚才看到她第一眼,便是想要狠狠地占有这个如同毒药般的女人。只是这吻送上来,他却是被定住了。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要更快一些,在花映容想要收回,却是主动出击。
花映容的身材不瘦不肥,有着后世模样的好身材,却没有那种骨感,肌肤如同少女般细腻而有弹性,浑身散着一种诱人的体香。
林晧然如同一个走失沙漠中的旅人般,急需从花映容身上寻找到水分,正要解开她的腰带,却是被一只有力的手制止道:“你浑身都是酒气,先去……洗个澡!”
“我们一起洗!”林晧然知道今晚不会被赶出去了,却是得寸进尺地道。
花映容睥他一眼道:“别胡闹!”
林晧然并不是猴急之人,更知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道理。如此长夜漫漫,又何需急于一时,却是在花映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便是让她帮忙张罗沐浴了。
当洗澡出来后,花映容却已经让人弄好了宵夜,正是富有雷州特色的沙虫粥。
林晧然在酒席上吃得并不多,如今吃点热粥暖胃无疑最是合适,将今晚酒席的事情说了一遍,却是询问道:“新任的巡按藩季驯是湖州人,你先前有没有听说过这人!”
若是要拉拢到藩季驯,那他在处理人事问题上,无疑更是游刃有余。凭着他现在的能耐,自然能够除掉一些不称职的官员,但却远不如藩季驯这位巡按般简洁明了。
“这人在我们那里倒没有什么才名,属于默默苦读的书生,但二十岁出头中举,不到三十岁就中得进士,确实算是少年得……算了,我怎么突然觉得是在挖苦他了。”花映容的话说到一半,却是突然戛然而止。
林晧然心里有些小得意地吃了一口香甜的沙虫粥,继续谈着正事道:“那我可不可以将他当作那种踏实做事的循吏呢?”
“应该可以!”花映容轻轻地点头,认可这个定位。
吃过粥后,林晧然保持着后世刷牙的习惯,却是解决了口腔卫生。
南宋时期,就已经有了专门制作和销售的牙刷店铺。这些牙膏跟后世的牙膏很相近,把子采用骨头、兽角、竹木等材料,头部钻出两行毛孔并植上马尾。
只是牙刷有了,但却不见牙膏,林晧然并不喜欢那种古怪的药膏,所以选用的是青盐。
当他回到房中的时候,花映容正在一件件地除去身上的衣物,致使他看到了热血沸腾的一幕。初时,他还以为是神功大成,后来才明白是某处发生地震了。
(有史为证:嘉靖三十九年三月,广州府香山、新会同日地震,有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