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地府初成(1 / 2)

听到毕方被杀死,一时间地府中的妖魔喽啰吓得四散而逃。

所以剩下的那些妖魔,姜子牙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就全部肃清了。按理说,接下来整顿地府应该就要简单许多了,实际不然。

虽然后土娘娘消失了才几年时间,但地府中无法投胎的生灵却淤积了太多太多了,像是妖魔刚走,奈何桥边就聚集了大量的生魂。

虽然奈何桥对面,有着通向轮回的六道,但这些生魂中的哪些人生前是好人该入人道,哪些人是恶人该入畜生道,还有那些是做了天答的恶事要留在地狱中受罚的,这些姜子牙却不好去判断。

在这一点上,姜子牙并不能像后土娘娘那样,一眼就分辨出这些生魂的好与坏。

就比如,现在有的生魂看着一表人才、慈眉善目,就能一定说他是好人?还有的凶神恶煞,就一定能说他是坏人?

想了想,他先召集来了幽冥界原有的一些阴司问起了一些事情,比如以前后土娘娘不在身边时,他们又是如何辨别生魂善恶的。

庭得其中一个阴司道:“上仙,这个不难。后土大人在身化地府时曾留下一块阴阳善恶镜,只有用这镜子一照,人生前的好坏都会明了。”

闻言,姜子牙立刻叫众阴司将这镜子寻了出来。

见这镜子只有巴掌大小,若不是后面刻有玄符,只以为是人间一般女儿家用的事物。

姜子牙接过镜子,却也随即发现,这镜子竟然是造化级别灵宝。

然后他便命阴司组织好秩序,开始依次把生魂领到他面前。

起先来者是一个素衣女子,生得倒是秀美,只是看她满脸哀怨似乎并不愿就此转世投胎,姜子牙连问她几声可又心愿未了,她都不曾回应。

直至姜子牙又问一句她才反应过来道:“大人,我并非不是不想转生,只是……我心有天大冤屈,就此转世,我如何心甘?我家中母亲和幼弟谁去照料?”

姜子牙通过阴阳善恶镜倒是也知道了她的过往。

这女子是梦佳关人,原是一个采桑女,只因自己的容貌引来了当地一个强豪公子的觊觎,最后强占了她身子,还把她杀死,最后更是派人把她老母亲双腿给打断。

女子说的忿忿不平,往后的生魂也听着议论纷纷:

“这姑娘惨啊!倒是个苦命人啊!”

“可不是吗?只是,这地府老爷管这事情吗?

“我看这地府老爷倒是面善,应该会管吧?”

……

对于这些,姜子牙不予理会,他先对女子道:“姑娘,倒不是我不为你做主,而是人间的事情也都是由天定的,那恶人作恶多端寿命到了,自然会来地府中受罪。”

似乎只是这样干巴巴一句显得不近人情,姜子牙随即对身边一个阴司道:“你且将生死簿拿来。”

他想法简单,想告诉这女子那恶人何时会死,来地府中受罪。

这时,这个尹丝却一脸为难道:“回上仙,并不是小的不给你!而是后土娘娘一不在,这生死簿就跟着消失了。”

这让姜子牙皱起了眉头,但随即他掐指一算算到了那恶人的寿命,然后对女子道:“再有三十年,那恶人就会来地府,依着他现在所受之恶,该受油锅沸煮之罪!”

闻言,素衣女子才又表现的释然。

也由于没了孟婆汤,姜子牙只能强行用法力洗去她的记忆,安排她去投胎。

可往后的一个月,姜子牙忙了个一个月,才送走地府中三万左右生魂投胎。

听起来很多,可实际很少很少。

这样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眼看着地府中人满为患……且越来越多的生魂,姜子牙觉得就他目前的这个办事效率,就是再一万年都安排不了他们去投胎。

并且生魂还会源源不断来。

于是,姜子牙一边把生魂送过奈何桥,一边则是思虑,要如何把地府制给完善。

首要的,奈何桥得再建几座,材料可以从那些死去的洪荒凶兽身上取,至于何人去炼制出奈何桥,姜子牙想到的第一人选是孔宣。

西方教的圣洁力量可以去除凶兽骨头上的戾气,并且最重要的是孔宣也是准圣,炼制的奈何桥效果不会比原来这座差多少。

而不多不少再练八座,加上原来的一座……一共九座,应九之极数。

至于阴阳善恶镜,这该也得仿制八块,这件事情姜子牙把它交给了碧霄三姐妹。

他也相信三霄仙子,会因为他和碧霄的关系帮这个忙。

以及接下来该用什么去替代孟婆汤,这也是个需要去思量的事情。

至于最重要的生死簿,如何成立这会问题,姜子牙一时没有办法。

而向外界发出消息,姜子牙几乎就是在一边安排生魂投胎,一边完成的。

西方教那边,孔宣接着消息来到了地府之中。

见她浑身沐浴在金色圣光当中,那些恶鬼碰了她身上的光,顷刻就消散的虚无。

见到姜子牙,见他忙碌,她一边给他帮忙,一边传音道:“仿制奈何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算是我答应你做的第二件事情吗?”

姜子牙回道:“算是吧。不过炼制奈何桥成,将来轮回得以运转,有功德降到你西方教难道不好?”

孔宣笑道:“这么说来,算是一好事。不过我有个条件,事成之后,地府之中需要我西方教一名弟子入驻其中,协助你管理地府。”

“这个没问题。”姜子牙答应了下来。

随后三个月,孔宣对着奈何桥好好观摩一番后,就离开了。

她走后,碧霄来到地府。

由于姜子牙实在太忙,便分出出了一具分身同她交谈。

见到姜子牙后,她第一句是:“你现在看着倒是稳重太多了。”

其实她早早就来了,只是看他太忙,就躲在暗处悄悄看着奈何桥边的一切。

她还记得,大约四十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他浮夸又厚颜无耻,当然……厚颜无耻方面她也不成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