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主意不错,京师人家普遍富裕,对于肥皂的需要肯定要比延庆大的多,到时候我置办个大点的宅院,咱都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卢飏说的平常,但两女听了,脸却瞬间羞红,不过却也没人反对。
从云舒家出来,卢飏心里畅快了不少,经过吴香一说,此时国子监的管理好像也并不严格,不用日夜做监,应该日子也很愉快。
卢飏心里畅快,便信马由缰的回城,刚走到南门处,却发现附近围满了兵丁,城门处还有人在盘查进城人员。
卢飏心里疑惑,便问了一个同在等待入城的路人,得知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激战。
据说是程记铁匠铺子的老程头和他的徒弟跟朝廷来的几个东厂幡子打起来了,他那徒弟被当场杀死,老程头却跑了,这会儿官府正在查同党呢。
卢飏心里大惊,没想到这程老头竟然还和东厂有瓜葛,幸亏自己之前没跟他扯上关系。
等了好一会儿,卢飏才进得城去,进城后,便直奔了州衙去找宋云霄。
一了解,跟那个路人说的一般,至于程老头跟这些东厂幡子有何过节,宋云霄也不清楚。
“东厂的事,老夫也不想掺和,他们要如何,只能尽量配合。”
对于东厂,宋云霄自然是鄙视致极,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皇帝的家奴,一些事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不过到了晚间,卢飏正准备休息睡觉,却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开门一瞧,却是一队兵士正从门前经过,领队的赵班头,卢飏恰好认识,便多问了一嘴巴。
赵班头知道卢飏是知州大人的座上客,又刚被皇上封了锦衣卫总旗,见卢飏问,倒也没有隐瞒,一脸谄媚的道。
“刚才巡城的壮班在城中发现了程老头的踪迹,这会儿那些东厂的正在城中追杀呢,卢爷您关好门,别被那奸人误伤了。”
说完,拱了拱手,便带着那些衙役往街尾去了。
卢飏闻言心里暗道:这次程老头或许真要栽了,正欲关门睡觉,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往这边来了。
卢飏微微开了门缝,伸出头往外面瞧了瞧,却正看到程老头踉跄的往这边跑来,看样子应该是受了伤。
卢飏一颗心顿时跳的飞快,不知是该开门还是该关门,愣神之间,那程老头转瞬便至了。
“救我!”
程老头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栽倒在了卢飏门前。
卢飏不清楚这程老头如何得罪了东厂,但见死不救的事他怎么也做不来,只得赶紧把老头拖进门内,关好门后,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又往街而去,卢飏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把老头拖进厢房。
城墙修缮的事完了以后,卢飏拿出五百两银子给了卢满仓,卢满仓便坐不住了,非要去乡下建宅子置地。
这几日,卢满仓和卢沈氏便回了卢家洼监工去了,家里正好剩下卢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