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妻女踉跄而如,见了桥蕤,抱住就哭。桥蕤好一阵安慰,才做介绍。
大乔淡黄衣裙,体态微丰,身材高挑,鸭蛋脸,腮如新拨荔枝,鼻似上好东珠,一双眼睛温软含情,似迎似绝,观之可亲。
二乔翠绿削肩细腰,身量未足,大眼修眉,伶俐明媚,活泼好动,见之忘俗。
二乔明显仔细打扮,将众人的眼睛都快吸走、魂魄摄走。一群男人啧啧赞叹声不时响起,使想必对来意有所心里准备,二乔虽然脸色羞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住,却只是死死拉父母的衣袖,不肯退后一步。
刘备却未停留几瞬,反倒是被旁边一个妇人所吸引——这女子一身桃红,胸口鼓涨,臀部丰挺,淡妆峨眉,眉眼含泪,行若柳叶扶风,静如天鹅仰颈,皮肤丰润掐得出水,令人大起欲念,便是二乔的母亲,桥蕤的妾室俞氏。
二乔与其母站在一起,实非母女,而是三位姐妹。
桥蕤:“我这两个女儿可还入得君候之眼?”
被顾雍推了推,刘备才收起看向俞氏的眼神:“大乔、小乔尚幼,还是过几年再说好了。”
说罢转身就走。
留下不知所措的桥蕤:“君候到底放不放我?”
同样无所适从的还有顾雍:“君候也没说放啊。”
刘晔悄声说:“你没看到君候直勾勾盯着俞氏?”
桥蕤心道坏了,这人也忒贪,竟要三个打包啊!
从后世的眼光看,俞氏三十左右,恰是一朵开得最熟魅、艳丽的女人花,二乔却是没完全长成的花骨朵。刘备没有周围大多数男人们强迫女子变得柔、弱、幼的审美,在红苹果与青涩苹果间,如何审美一望可知。即便是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二乔也需要再养几年,非现在可摘。
暗自叹息,可惜我是刘备,不是人妻曹,做不出杀夫夺妻之事。绝色母女三名,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刘备是男人,而且是强壮的男人,早起了反应,往回走是怕出丑。
谁知迎面遇到甘梅怒气冲冲而来,边走边嚷嚷:“谁敢给君候找女人,看本夫人不教训谁!”
刘备:“梅梅是要教训本侯?”
甘梅仰着头,用倔强语气挑衅道:“怕姐姐们怪罪妾身没照顾好夫君。”
刘备低头一吻,趁甘梅害羞愣神时一把搂过来往后院就走。
甘梅只小声抗议:“别白日那…,人家都看着,听着呢。”
。。。
半个时辰后,刘备惬意躺着,不时看着甘夫人,不时看看一旁一尺高的甘夫人玉像:“好一对璧人!”
甘夫脸色红润,懒散得缩在男人怀里,手指都不愿抬起:“再欺负人家,就把玉像扔了。”
“这不是玉,这是水晶,哪里产的?有没有更加透明的?快拿来一观!”
刘备猛然从二乔的遗憾中摆脱,兴奋起来,依照玉像的光滑程度和外弧线,完全可以打造望远镜!
“仅此一个,哪有多的?”甘夫人知道事关军政大事,极为不舍,依然能忍痛割爱,第二日就挑出最好的工匠,削掉玉像下半身,按照刘备要求加以切削、磨制。
匠师手段高明,只二日便磨第一副单筒望远镜,刘备大喜,带甘夫人上阁楼顶远望。
刘备看了一会就摇头:“匠师磨制略有急躁,水晶上有些划痕。当然,只是远望探敌问题不大。”
“是谁心急火燎立即要,说望远镜战争中可当数千人?徐茂让几个墨者轮番上阵,连夜连天赶工又能多好?一会我就吩咐他们下个慢些。”甘梅接过来,四处张望,收放之时,远处车辆、房屋就如同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