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陶谦第一让徐州,以闹剧告终,可喜的是刘备得了甘夫人。徐州大疫,陶谦在视察疫病时未能能做好防护,重病在床。刘备被迫与华佗、葛玄,帅领医士与有抗体的士卒北上救援下邳、郯城。
郯城家家缟素,行人稀少,人皆掩面。
州牧府中陶谦面色发白,进气多出气少:“玄。。。德,我怕是不。。成了,徐州。。两犬子拜。。托了你。”
“父亲!”
陶商、陶应捧着安东将军、徐州牧印绶,哭得泪如雨下,往日有父亲在前,两人的衙内生活过的好不自在,如今陶谦重病,往日听话巴结如同干儿子的徐州文武豪族,都开始各做打算,对他两渐渐远离和排斥:“还请玄德主持大局!”
刘备上前扶住勉力起身的陶谦,见他口干舌燥,体虚身寒,心中就是一沉,向葛玄看了一眼:“一定尽力治好陶公!”
旁边一年近七十的白发老者,乃徐州知名医生号称黄老仙:“你才多少岁,毛没有长齐,能为方伯诊断?”
葛玄:“我非医,乃道士!”
黄老仙怒斥:“游方道士也来滥竽充数,还不快滚。”
刘备直视犹豫的陶商、陶应兄弟:“有志不在年高,这些个“名医”要能治好,何需葛玄与我日夜兼程百里。”
陶商与陶应对视良久,权力的滋味当在失去的时候更加弥足珍惜,既然守住不住,不如干脆了当交给向来仁义的刘备,落个情分:“徐州之事,全凭贤弟做主!”
刘备:“请葛道长施药,若能治好,愿在郯城立道观以传道统!”
“上吐下泻,目上视而不下,体外发热而体内怕冷。”葛玄为之诊治,又问了家属和之前几个医生,拉着刘备和陶商、陶应在屋外悄声说,“陶公是被病患传染,又喝了不干净的水,兼伤寒与疟疾!”
刘备心里一惊,莫非是霍乱!担心之极。
葛玄:“药方如下:
陶公身体底子好,治疗时可用党参、麦冬、藿香、五味子、白芍为主,黄连、灸甘草为辅助,以制发烧下泻。如果不成,再加大黄、附子。”
黄老仙大怒:“附子有毒,岂能乱用!”
葛玄取出一枚丹药:“食之可保无虞。”
“不知成分药性,不能用!”黄老仙伸手欲夺,被葛玄轻易闪过,跺着脚拂袖而去,“用之必死!”
陶应也被气怒了:“这老医骗了十金去,居然咒我父,卫士何在?把他拘了!”
葛玄挥挥手:“治病要紧。”
刘备心里没底,只是此时却不能露怯:“葛道长活人数千,并非一般道士、医生可比。药医不死人,陶公福大命大应该能挺过去的。”
待陶商扶持陶谦吃了那金丹与汤药,呼吸竟平稳了不少,不吐不泻。
刘备长吁一口气,把葛玄拉到一边:“那金丹不会有朱砂吧?”
葛玄压低声音:“要是刘公想有,我亦可。。提供。
如此,岂不是更符合刘公与青州、徐州士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