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雒阳必有大变,刘备又怒又急,拔出宝刀:“挡我者死!”
王允亦拔刀相向:“你敢杀二千石?”
刘备心道不敢,向旁边言语一声,牵招一声号令,五百轻骑兵都有弓弩,一齐上弦对着王允等人。
刘备:“还不让开,想死吗?”
金属箭头的光泽在太阳照耀下熠熠生辉,王允人少,众皆惧,无奈退开。刘备这才发现王允帅郡兵、捕快正围攻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宅!
刘备率人杀将进去,只见到处在抢劫、屠杀,还有一群河南尹属下捕快正抓住一男子,不断鞭打咒骂,那男子护住头脸,哭声凄惨,一名妇人在旁边苦苦哀求。
刘备满脸黑线:“没想到号称廉洁的王允也要抢劫!”
那妇人转头一看,大喜,跌跌撞撞扑过来:“玄德兄为我做主啊。”又被如狼似虎的捕快拉回去。
刘备见那妇人头发凌乱,却衣衫不俗,只是脸上有些黑灰,有些面熟:“你是?”
“我是秋月,何秋月!”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夫妇。”
原来这是大长秋张让大宅,刘备当即将捕快们控制起来,挨个搜查,看有无夹带财宝。又令牵招将王允及其属下解除武装,也不绑王允,只是将他围在中间,暂时软禁了事。
张奉满身血迹,伏在地上,双股战战:“求刘校尉念在旧识份上救下官一命!”
刘备故做糊涂:“此话怎讲,本官又不会要你性命。”
张奉扑过来,拉住缰绳:“求刘君救命,下官愿意献上所有家财!还有秋月!”
何秋月脸色羞红:“你。。。你无耻!”
张奉:“秋月一直对校尉大人念念不忘,很少与小臣同房。”
何秋月:“你是太医,在宫中,有大把大把希望出宫的女人倒贴,以为我不知道。”宫女年长无子女或生重病,皆可放出宫外,加上刘协死后,守孝的妃嫔不少,并非人人都想常伴青灯黄卷,在孤独寂寞中韶华逝去,自然有的是人贿赂太医们。
刘备下马,轻轻挑起何秋月的下巴,抹去脸上的黑灰,她不过二十几岁,退去了青涩,正是开始懂得魅惑人的轻熟女:“秋月,愿意跟我走么?”
何秋月红着脸,用她那美如星辰的眼睛眨巴眨巴仰望着:“愿意,我知道财帛存放的地方,带你去。”
“本官要杀掉你,取得这些,易如反掌。你给个活下去的理由?”刘备没有曹人妻父子那么不讲究,不会干出杀夫夺妻的事,张奉罪无可赦,但自己不该是那个捉刀的执行人,只是饶他之前,需要再吐些东西。
张奉这下傻眼了:“校尉大人还要什么,我都给。”
“秋月先出去。”刘备一把将张奉拉起来,凑到耳边:“先帝所中之毒是怎么回事?谁指示你做的?”
“你怎知道?”
张奉如见鬼神,“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下毒。”
墨迹了小半个时辰,将张府的财货收拾得差不多了,张奉依然不说。
“不说是吧。”刘备用冰凉的刀切开其裤,“想不想今后都像你爹一般蹲着撒尿?你值得拥有。”
“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