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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会接近结束,刘备才终于赶到。
二三十名将士,立刻围了上来:“玄德来晚了,罚酒三樽!”
刘备:“饶了我吧,刚才在刘太守府邸已经喝了不少。”
安平郡的王队率喝得有点高:“你请客,主人家怎能不喝酒?你说,你是不是耿直人,是的话就喝!”
“只就三樽,多了就真醉了。”
被灌了五樽酒,刘备才终于逃脱出来。拿出1斤黄金和2千钱,找到母亲房间,轻轻敲了下,就走了进去:“阿母,阿母,孩儿带好东西回来啦。咦,王夫人,你怎么在这?”
牵母王氏正弯着腰在洗脚,只着中衣,露出胸前大片白腻,一双白腻的小脚,一个脚趾个个如同珍珠。
王氏吓了一大跳,砰地一声,从凳子上摔下来,洗脚盆也打翻了,身上湿了一大片。
刘备赶紧去扶,虽然只是扶着胳膊,靠着腰身。
王氏羞怒交加,逃也似的到了床上,把自己裹起来,只露个头出来。
“玄德我儿,你来啦,阿母刚才上厕所去啦。”
听见母亲的叫声,刘备赶紧逃到外间,拿出20亩旱地、20亩荒地地契交母亲收藏,并1金和二千钱:“这些钱财和地契,都是刘庆赔偿的,请阿母为我收好。阿母见过乌敏英了吧,那是孩儿的如夫人。”
耿氏喝得晕乎晕乎的,也不管王氏在床上,拉着刘备进里间,从手指摁着他额头:“正妻没有,就多了个如夫人,看你以后怎么能安稳!阿母知道你们年轻人,火气大,就没有留乌敏英一起睡,安排让她和带的乌桓侍女一起住啦。”
“还是阿母对孩儿好。”扶着母亲上床,给她盖好被子,“阿母,您酒量浅,以后少喝点。”
“阿母是替你高兴。”
财帛动人心,牵母王氏直看得脸红心热,伸出脖颈:“玄德,看见招儿了么?不知道哪里去玩了,叫了几声却没人搭理。”
“牵招和张飞一起玩呢,就在张飞屋子睡,两人好的如同一个人。”
王氏拉住刘备的手:“玄德,他父亲就牵招一个骨血,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灯下看美人,何况酒后的白衣美人,更加增添了魅惑。
若非场合不恰当,刘备真想继续拉着她的手讨论讨论‘日后’的含义。当然只能想想罢了,但却不妨碍握紧她白嫩柔滑的美手:“你放心,我会把牵招当兄弟、当干儿子一样,时时提携。母亲,您说对吧?”
耿氏已经快睡着了,打了个哈切;“对,玄德说的都对。快回去吧,敏英该等急了。”
历史上的牵招,是与田豫并称的猛人,为曹魏镇守北疆、抗鲜卑二十年,‘大将之才’都显委屈,应该说有统帅三军、独当一面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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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刘备抱着乌敏英,懒觉睡得正爽。
砰砰砰,激烈的敲门声,惊醒了美梦中的鸳鸯。
“玄德,快起来,有急事!”
“元起叔,仗打完了,钱赚的差不多了,还能有什么急事?”
“来了两个中山大商人,苏双、张世平,想做一笔大生意。”
“叫什么?”
“苏双、张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