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房门方才缓缓打开。看到开门的果然是那个美貌妇人,文钦不由得热血沸腾。而薛氏的内心却是十分地惶恐不安,不仅仅是因为文钦怀疑自己,更因为文钦脸上正流露出不怀善意的笑容。
“将军明鉴,妾身与夫君居住在此地已有九年,一直本分守法,绝对不是敌国奸细!”过分地害怕,竟让薛氏直接跪在文钦面前,颤声道,“将军不信,可问此间乡民!”
“本将军也是例行公务,还望夫人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察看一番!”文钦仍是板着面孔,冷冷地说道。
身份的差距,让薛氏不敢违逆,也或许是听说驻守当阳的汉军皆是关索麾下,而关索一向治军甚严,从不扰民。故而薛氏犹豫了一番后,最终还是壮起胆子,请文钦进了屋子。
汉代普通百姓的房屋可谓十分寒碜,好一点的也就一厅两室,且十分狭小,薛氏夫妻住得房屋便是如此。文钦装模作样地环视了一圈,试探性地问道:“不知夫人家中有几人?你家夫君近日病情如何?可否请出来相见?”
“回将军,妾身与夫君成亲九年,并无子嗣,公婆已亡故多年,如今只有我夫妇二人。”薛氏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眼下夫君病势仍未好转,适才服过药,已在内室睡下……将军若是要见,待妾身叫夫君出来……”
“不必劳烦……”文钦得知四下无人,心中更是放心,嘴角不由放肆地上扬起来。
注意到文钦十分诡异的微笑,薛氏更是如芒在背,胆怯地问道:“将军还有何事?”
“夫人有所不知,我乃朝廷大将!”文钦一面逼近薛氏,一面得意地说道,“夫人只要今日从我一次,本将军保管请到良医,将你夫君之病医好!更会赐予夫人钱粮,保你余生无忧!”
薛氏闻言,如五雷轰顶,一时竟不知所措,面色惨白地呆立在原地。直到文钦肆无忌惮地抓住了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赶紧挣脱掉文钦,连退数步,愤怒地叫道:“将军如何能说出这等言语!还请尊重!妾身虽是一介贱民,但岂容肆意羞辱!”
然而文钦兽性大发,岂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只见他狞笑道:“你既是不知好歹,莫怪我来硬的!”
虽然当了季汉的杂号将军,但文钦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反倒成了妻妾全无之人。眼若是连一个寻常民妇都碰不得,那这将军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文钦今日说什么也要得手,即便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在乎,难道还能掉脑袋不成。
眼看文钦猱身扑上,薛氏尖叫着朝后退去,却因房屋过于狭小,转眼便退到墙角。文钦毫不客气,直接将薛氏按到在地。薛氏一面拼命挣扎,一面惊声大叫:“救,救命啊!”
然而文钦乃悍勇之将,力气岂是女子可以抗衡的,只见他十分轻松地就捂住了薛氏的嘴,另一只手疯狂撕扯薛氏的衣服。可怜薛氏连叫也叫不出声来,只能双腿乱蹬,泪流满面地推搡文钦,却是起不到一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