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姚若清一本正经的道，“咱虽然是兽，但是也得讲究言而有信，你既然输给我，那就得做我的灵兽。”

笼妖哭丧着脸，又开始掉眼泪，“可……可是……”

“不过——”姚若清话音又是一转，看向笼妖。

“不过什么！”笼妖急切的问。

“不过我们可以做交易啊。”姚若清打了个响指，“只要你跟我做交易，那我们之前的打赌就完全作废！”

笼妖抽抽噎噎的道，“我……我是不会……”

“不会同意？”姚若清嘶了一声，“那就难办了。”

笼妖急起来，更是磕巴的说道，“不会……不会不……不……不同……同意……意的！”

姚若清，“……”

这她倒是没想到。

她瞧着笼妖哭得发颤的双颊很想上手摸一摸，但是看到上面残留的沼泽水就止住蠢蠢欲动的想法。

“我说过，交易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姚若清道，“你失去灯影草，进阶困难，也许一生都止于二阶……这样你遗不遗憾？”

“不……不遗憾……”笼妖伸手用手背擦掉脸上泪珠，吸了吸鼻涕道，“灯灯影草……我……我是真的……真的抢……抢不过……过你……”

笼妖是真的将审时度势进行到彻底，姚若清还记得几个月前它还在话的末尾加上“们”呢。

“灯影草抢不过我，但是你还是得争得抢，为自己争条路出来啊！”姚若清放轻声音，很是带有诱导性，“难道你就不想往上爬，往上走，去看看更好的世界，坐坐更高的地位？”

笼妖汹涌的泪水止住，抽噎的道，“不……不想……我……我是个……是个异……异类……没……没妖陪……陪我玩……我不想……不想活那么……那么久……赤尾……赤尾又……又该嘲讽……嘲讽我……我了……”

赤尾就是刚才那头赤尾豹，多年以来，笼妖没少和它打架，每次都是赤尾豹前来挑衅。

当然——笼妖会屡次跟赤尾豹打架，是因为它确信赤尾豹绝对打不过自己。

姚若清沉默半响，有些好笑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欺软怕硬又没志气的家伙！”

笼妖胸膛起伏，“我……我……”

姚若清抬手制止道，“你快别说话了，我听你说话太费劲。”她噼里啪啦的开口，“我很喜欢你，想让你呆在我身边，而与此同时呢，我会给你修炼的资源，不管是灯影草还是灵石丹药美食，我都不会少了你，并且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带你离开青云界！”

笼妖沮丧，“你……你还是要我……我成为你的……你的灵宠……”

“你不愿意？”姚若清反问。

“愿……愿意……”笼妖就跟放弃灯影草一样利索的态度，“我……我又……又打不……不过……你……”

姚若清笑了，终于忍不住捏捏它的脸颊，“你放心，我不跟你签署契约，你是自由身，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

笼妖眼眶里打转着泪水，“真的？”

“当然，你这么识相，肯定不会试图逃跑吧？”

笼妖犹豫，“我……我尽量……”

姚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