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的人脸都绿了,看了冯才一眼,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冯才迅速辩驳:“那不是我的。”
执法堂弟子:“你说是就是吧。”
最后,执法堂的人在阵法外面搜到了一块留影石。
那块留影石拿出来时,温泠便忍不住笑了。
沈问澄可真损啊,这东西不直接上交,反而放在对方的地盘,跟慕拂云师兄弟简直是一脉相承的打脸手艺。
留影石中便是那日温泠看见的场景,只能说天不助冯才,不然他还真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云霁趁机道:“堂主,弟子状告冯才,修习禁术。”
他将温泠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这个罪名可比私吞物资重多了。
执法堂堂主一挥手,一旁坐着的副堂主伸手一抓,将冯才拎在手上,带去了审讯室。
最后,冯才是被副堂主从审讯室拖出来的,一身修为尽数废除,关于禁术的记忆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沈问澄看向冯昌:“冯道友,被自己亲人算计的滋味如何?这施展禁术的反噬本该由你弟弟承担,如今转嫁在你身上,你是否也以为是我师兄下了暗手?那个扮演冯才的替身可是陇海的人,背叛冯虚的人正是你的好弟弟!”
云霁道:“既然冯虚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是非要赖着。”
温泠四人甩下欲言又止的其他队友们离开。
没有人上前挽留,要脸。
既然最开始选择了沉默,如今他们也没脸再和沈问澄他们相处,走了也好。
阴谋败露,赵玲兰缩在角落里头也不敢抬,甩下冯昌两人溜了。
冯昌脸色苍白,他紧紧咬着牙,生怕自己一张口吐出来的都是质问。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出乎意料的是,冯才很平静,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将袖口的褶皱抚平。
他若是表现得凄惨些,说不定冯昌还没那么气愤,可他竟没有丝毫心虚、愧疚。
冯昌发现自己对这个唯一的亲人根本不了解,“我可有对不起你?”
“你觉得你对我很好?”冯才反问道。
“难道不是?我自问,只要我有的就从不少你一份,你犯错我兜底,到底是我做得不够还是你想要的太多?”
“你看,你至今也只觉得我是累赘,我永远都在犯错?”
“难道不是?”
“你怕是忘了,最开始明明是我资质更好,若不是为了救你一命,也不会修行艰难,你凭什么永远一副施舍的样子?”
冯昌哑然。
“我就是想毁了你。”
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冯才,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冯昌威信受损,冯虚也渐渐散了。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冯虚的过去就这么扔在了过去,路还很远还很长,他们总会谱写出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