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军,我等是来救你出去的,你快起来与我等走吧!”
祝朝奉边说边是把牢门打开,急切心思,溢于言表。
只是那关胜似乎不为所动,祝朝奉都把牢门开启了,那关羽却还没动弹。
说实话,要不是这外头人主要是要救的关胜,祝朝奉是压根不想管这厮。
尤其是眼前半死不活的状态,就更是叫人怒火中烧。
要不是眼下实在不是算账的时候,祝朝奉简直就要撒手不管了!
当下只耐着性子,见那关胜还不动弹,上前两步,欲直接把人给拉起来。
昏暗的牢狱里头,祝朝奉急切向前,手才搭上面前人的胳膊,却忽的背后一痛,整个人向前扑去!
才要回头看个究竟,被后人却不给他半点机会。
迎面又是一击,彻底把这老翁打的七荤八素,不知所云。
两眼一黑,直就昏了过去。
地上的关胜这才眯着眼,缓缓站起身子,乱发的遮蔽之中,那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
却见其直直盯着眼前人,缓缓开口问道:“梁山来的?”
来人倒也不瞒,直便回道:“前头该是早有人来传信,叫你晓得家里那些事。”
“不过你且放心,如今按着我梁山安排,你那族人皆在我梁山追踪之下,只是怕打草惊蛇,这才一直未有动手。”
“只要我这头来救出的你,那边也会当即动手!”
关胜听着瞥了眼地上还晕着的祝朝奉,再看外头也是被打晕的祝龙祝虎,忽苦笑道:“我与梁山为敌,你梁山却为救我一事如此上心,倒是稀奇。”
来人却道:“我梁山得张叔夜与范直隐嘱托,便是偏向虎山行又如何?”
言罢,也不再多啰嗦,只最后又说一句:“关将军,如此多人把你生死放在心中,眼下到底要活还是要为这宋廷而死,却还要你自己决定了才是。”
这话说的当真颇有技巧。
直把张叔夜与范直隐拉上,关胜还能说个不字来?
就算知道梁山怕也存着别样心思,此刻也只得应下。
颔首而应,却把身上囚服与那倒在地上的祝朝奉当即换了。
再拾起地上匕首,刷刷几下,便把自己那一把长髯给削去大半,就连自己那乱发都给削去不少。
要说一个人面部最容易受什么影响,那妥妥就是胡须与头发。
尤其是众多的“大胡子”,稍许调整一下,简直就是形象大变。
当下,这关胜一通“打理”之后,若是叫人乍看过去,倒是不难识别出来。
而一切准备妥当,关胜也有心思问起眼前到底是梁山里的何人。
却见来人倒也不瞒,直就回身低沉应道:“梁山,卞祥。”
...
关胜这定下主意先跟着梁山走后,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
虽然不知自己换上祝朝奉的衣服,唐斌却还与郝思文穿的囚服,如此奇怪装扮,如何避开监视耳目...
“反正这事具体安排是梁山人安排的,到底能不成,也不拿捏在自己手中了。”
关胜想的光棍,而与之相对的是卞祥就紧张很多。领着关胜与一同救出的唐斌,郝思文,虽是已然有了充足的计划,却在皇城之中,到底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