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便带军去杀,怎也能得手!”
耶律得重这是又要亲自出马,去杀的那张青去!
兀颜光却阻道:“这梁山此番准备的太多,那张青身旁又如何能没个人来留守,若是轻易冲去,只怕容易受其埋伏!”
兀颜光虽然说更像是一个主帅,地位却比的耶律得重太远。
耶律得重今日是一心要破梁山,直把兀颜光的说话当的没听见。
又高呼道:“汉人有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张青必想不到如此折腾,却也难攻破我军,此刻我这一去,他必是半点防备都没有。”
这说着,也不等兀颜光再开口,便是要带着四个儿子,挥军而出!
天寿公主答里孛在一旁听得,倒也不怕那张青是什么神子下凡了,直也在一旁呼道:“我也同去,定杀这张青!”
得,这眼看“贵族老爷”与“贵族小姐”都下定论了,那还有甚可说的。
兀颜光即使是心头再有不愿,此刻不得拦在这二人面前。
眼睁睁的瞅着耶律得重一行人直起大军而去,心头焦急,也无可奈何。
...
却说梁山精锐齐出,在张青身边的,除了孔明,孔亮两个保镖,李俊,童威,童猛这类不得出全力的水将,就是吴用与朱武这两个军师了。
也是被那耶律得重还真给猜准了的!
而按理来说,留在身边的这些人,那面对耶律得重,怎么也感觉是虚的很。可偏偏这梁山众人,那是一点不慌不忙,只见那敌将杀来。
却有吴用瞧着高台上的张青,也是赞叹道:“大王这揣摩人心,确是一绝,这是算准了那辽人要拼死反击,绝不会光做守势。”
朱武在旁听得也是连连点头,跟着赞叹道:“大王说过,上要识天下大势,下要念市井人心。”
“就这般人物,拿捏一众区区辽人,还不容易?”
“吴先生前头也是平白给担忧的。”
...
“屁话!”
“这特娘的谁前头直在那头担忧,自己那些布置全然无用的!”
听得朱武有些马后炮的话语,吴用心里是忍不住的一阵开骂。只是心里骂归是骂,这面上还得保持的体面。
且见其是面不改色,也不应那朱武调侃,只死死盯着那前头辽人,如何入自己阵下。
...
这耶律得重手下的军马,还算是此行辽人的精锐。尤其那辽骑,更是狠厉。
倘若当真被杀的眼前,张青还这不好对付。
可惜,这辽人才近张青大阵之前,领头的耶律得重都分明可见张青没半点反应,仿佛就如个静待的野兔,等着饿狼捕食之时,却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旋即就是眼前一黑,霎时间就失去了所有意识,更听不得其余人响起的凄厉呼喊。
“砰!”
“娘的,这什么玩意!”
“砰!”
“别进,都特娘的别进了,这下头都是地火,根本进不去。”
辽人的先锋们,那是扯着脖子一阵的狂呼,只是这冲锋之势哪里轻易停下,这前头不走,后头人也推着要走。
而比之这些,更为致命的是那杆狼旗,此刻已然不见了半点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