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堂内,要说现在对张青最最佩服的,不是那好不容易救出夫人的林冲,而是那旱地忽律朱贵!
早些时刻,张青就与朱贵说过其兄弟笑面虎朱富的事情,更是让其劝说兄弟,去往江州,寻的其同乡的黑旋风李逵。
朱贵本来以为,是这张青听闻过李逵的名号,这才叫自己兄弟去劝其上山落草。
不想却只是要那朱富,早去江州,与那李逵联系上就是,倒是没说半点上山之事。
虽然朱贵心里很不明白张青这般做的深意,然朱贵还是依言做的了。
反复劝了自己兄弟,往江州去寻那李逵。
朱富当然听得自己兄长的,于是朱富这半个梁山人,早与这会还在江州大牢里当一个小牢子李逵联系上了。
有的同乡人的身份,两人倒是关系亲近。
而到的今日,当堂内张青唤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其是终于晓得,为何早下了个棋子在江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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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立在堂中,拱手与张青应道:“哥哥,我那兄弟回了信,说已然与江州的诸多豪杰,联系上了。”
张青听得点了点头,看着其余人还是一副不明不白的表情,终于开始解惑了。
却听其道:“诸位兄弟,那江州离着此地五百里路,我等去救,怎地也来不及了。好在朱贵兄弟朱富,如今就在江州里。”
“前头我已叫朱贵兄弟与其联系上,说的我梁山困境,不好来亲自来救。这才求的朱富兄弟为我梁山代表,联系江州豪杰,好去救了那宋江。”
这头张青说着,下面的朱贵也是上前补充道:“不错,如今我兄弟回信,已然与江州的黑旋风李逵,病大虫薛永。”
“浔阳江上的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
“扬子江上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
“揭阳岭的催命判官李立,揭阳镇的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
“这些江州的好汉联系上,欲要共同营救宋江与戴宗。我亦与其明言,待能救人而出,就叫其人来我梁山,好做安顿。”
这朱贵说的是一板一眼,把江州的好汉如数家珍,也叫堂内的众人都听傻了。
就连吴用,也是目瞪口呆,心里不住盘算:“这般看来,张青岂不是早就在江州做了安排了?”
“这般留了一手,莫不是早觉得我那仿造之信要出纰漏?”
“不对不对,就算那时候他能算的,或在山中留了耳目,也断然赶不上戴院长的脚头!又如何短短时间联系了这多人?”
“分明就是早安排了!”
“可这又如何能算的到?”
吴用是越想越觉得恐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再想想当初那生辰纲,这张青不也是神鬼莫测,完事皆在其掌握之中。
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吴用是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同时又感受到了当初在生辰纲时留下的阴影又重新席卷而来。
而不管吴用在那胡思乱想,堂内的其余众人则皆是大喜。
尤其是公孙胜,武松等人,更是纷纷称赞张青心有情义。
张青则是不骄不躁,与众人道:“江州之事,有江州好汉应对,诸位,咱们还得将心思,放在那呼延灼身上。全力应对,万不能有失!”
堂内一群人,此刻除了那吴用,当真是万众一心,再不想什么宋江之事了。
齐声高呼:“谨遵哥哥号令!”
士气正盛,备战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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