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夜初的眼睛里面，我没有看见恨和生气，只有疲惫和委屈，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度怀疑她是不是被掉包了，这种眼神，这种表情，这种神情怎么可能会在夜初的脸上出现呢？

虽然我很不想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一幕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中。

“夜初，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和牛犇是不是都拿了匕首？”

“是，不过行凶的那个匕首不是我的。”

“你的意思是，现场还有你的？”

夜初说了实话，行凶的匕首是牛犇和林明的，而夜初的那个匕首，在大奔的手里面，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身边的小李，工作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此时此刻的他还真的是有一种律师的范儿。

不得不说，小李还真的是一个做律师的料。

“是……”

夜初没有隐瞒，然后小李前前后后又问了几个问题，我一直在记录着，因为我至少对法律知识也算是掌握了，毕竟想要靠近顾晓寒，没点实力肯定立刻就会被识破的。

这几个问题夜初都回答的很好，之所以说很好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对夜初并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今天小李询问完这些问题之后，应该夜初今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四十多分钟之后，小李带着助理出去了，而我被小李留了下来，理由是因为要收拾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小李好像什么都知道，不然怎么会刚才故意说出来我的名字，然后又让我记录，现在又让我和夜初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