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秦越明的话之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呵……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需要法律吗？”

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如果秦妈答应了秦首，如果……说实话，我都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妈，你去书房陪我外公，一会离开的时候我去叫你。”

接下来讨论的话题，我并不愿意秦妈听见。

其实我知道，秦妈对这个家还是有所期待的。

我好几次看见秦妈在房间里面偷偷的看合影，那张照片上面，外公还没有坐轮椅，外婆还很善良，王淑芬还没有进秦家，我还不存在。每一次只要秦妈看见合影，都会偷偷掉眼泪。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家了，但是现在的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家了。

以前的家，很团结，现在的家，支离破碎。在我看来，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王淑芬。

我看到过那张合照，合照里面，外婆很慈祥，面带微笑，并不想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戾气。

和一种人相处久了，就是会被影响。我想外婆肯定是被王淑芬给影响了，整整十几年的相处，外婆性格大变也很正常。

“小游，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淑芬她也是为了我的公司，你能不能原谅她？”

虽然说秦越明的心里面有秦妈，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在秦越明的心里面，还是王淑芬的位置更加重要。当然，人家怎么说也是老婆，地位当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