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闻言一阵愣神,而就在这时,春陀走了进来,弓身一拜道:“禀陛下,皇后派人前来,请皇太子过去!”
刘据抬头看向皇帝老爹,他有些不解皇帝老爹的意思,舅舅当初抱自己上马,无非就是谨慎啊?
虽然皇帝老爹明发诏书宫中骑马,可这属于越礼,但抱上自己就不同了,自己是皇太子,别说宫中骑马了,就是坐车辇都没事。
当然,前提是不能走驰道,虽然也没啥大事,但影响不好。
刘彻摆手示意,轻声道:“去吧去吧,这件事后面再说,朕这里还有事!”
刘据:“……”
与此同时,休屠王部。
王帐内,休屠王坐在首位,面露怒火,其下首处有一名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金日磾望着其父亲,他此时心里也不好受。
休屠王语气中带着愤怒:“该死的汉朝人!”
金日磾摇头叹息,他能理解其父亲的愤怒,自从两个多月前,他们得知汉朝皇帝派兵进入河西,一直都是如此的紧张、愤怒。
汉军在进入河西后,至遫濮部,斩遫濮王,涉狐奴水,转战千余里,踏破五王国,摧枯拉朽般将河西诸小王纷纷击溃。
刚刚又是接到战报,十天前,汉军奔袭越过焉支山,在皋兰山与他们匈奴浑邪王主力展开决战。
斩匈奴折兰王、卢侯王,浑邪王败走,浑邪王之子及其相国、都尉被俘虏,就连他们匈奴祭天的金像神人都被汉军缴获。
金日磾拱手道:“父亲,这次汉军和以往攻势不同!”
休屠王点点头,这次汉军的打法确实不同以往,他们并不是以占领土地为目的,更不是为了洗劫人货,而是为了突破河西防线,穿插迂回,长途奔袭,这是他们匈奴的战术。
这次汉军袭击河西,他们不是没有防备,依稚斜数月前便已经派人通报,让他们小心谨慎,可没有料到汉军居然如此迅速,浑邪王所部数万余众,其损失一半。
休屠王用手锤了下桌案:“这个霍去病到底是谁?”
休屠王对霍去病的打法很是气愤,这本来是他们匈奴最擅长的,可现在被汉朝人抢去,这就好比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一样,他怎么可能不气愤,而且那个浑邪王更是蠢货。
金日磾又是行了一礼:“父亲,儿愿意去一趟浑邪王部,先让他们回兵河西,以作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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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磾,休屠王之子,霍去病河西所俘,刘彻赐金姓,当前还没有赐姓,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