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谋长出了口气,道:“应该是什么野兽吧,看着无有大碍。”
鲁智深冷笑一声,指着马匹前面的空地上道:“我看未必,我们上山的时候,那里全是草,现在却被浮土盖上了,不是血迹是什么?”
众人心中俱是一紧,一个都头道:“将军,如此说来,只怕张都头他们……”
鲁智深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遭遇不测了,应该是金兵换上了我军的衣服,然后假装无事,好诳我们出来。”
说着,鲁智深拿出来了千里眼,开始朝着马匹处眺望,那军士大多背对着山上,并没有往山上打量。忽然,一个军士转过身来,对着另外一个说话,鲁智深这才看清楚,此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果然不是梁山军马!
事情有点糟糕,若是众人被拦截在山上,不仅斜也是佯攻的消息传不出去,只怕他们这些人也得留下来。
鲁智深皱着眉看了众人一眼,一行人上山来的时候,为了掩盖动静,一个个轻装上阵。不仅没有披挂,连武器都没有带全,仅仅带了几把朴刀,一把梁山的指挥剑。
好在,马匹上面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
鲁智深拿着千里眼,不住的打量,良久才把千里眼递给张参谋,出言道:“敌人总数约在三十人左右,战斗刚结束没有多久,应该还没通知斜也中军,我等趁势杀出,定可杀一个出其不意。然后抢了马匹,冲出重围。”
见主将下了令,众人握紧手中的刀剑,齐声道诺。
鲁智深用手指着远处,道:“敌人就藏在那边草从里面,我们绕道后面去,出手要快,动作要干净,明白了吗?”
众人压低声音,齐声道:“明白。”
梁山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基层提拔出来的将士,都经历过数次战斗,手上有人血才行。这些个都头、参谋都或多或少参加过不少战斗,平均每个人身上都有几条人命,见此情景更是没有丝毫畏惧。
一行七八个人,压低身形,悄无声息的朝着那些藏在暗处的金兵摸去。好在地上全是晒得奄巴巴的杂草,众人踩上去也没发出什么声响。
那些个金兵本就在暗中埋伏,一个个表情严峻,没有人敢说话。
感觉到身后有动静,金兵猛安压低声音,一边回头一边道:“小点声,把敌人吓跑了怎么办?”
他这一回头,正看到梁山士卒正在接近金兵,最后面的士卒腰间正抵着一把刀,脸带惶恐之色。
见状,那金兵猛安终于反应了过来,抽出腰间的利刃,大声道:“兄弟们,杀!”
鲁智深嘿嘿一笑,一手拧断了一个金兵的喉咙,丝毫不畏惧的冲了上去。
那梁山精心打造的指挥剑并不是装饰品,是真正能杀人的利器。鲁智深举轻若重,金兵无有一个是他的一合之敌,其余梁山军官也是各显神威,朴刀用的出神入化,杀了金兵一个措手不及。
金兵仍旧是这个年代单兵作战能力最强悍的士兵,反应过来以后,各自操着武器喊着各种怪叫也杀了上来,与鲁智深等人战作一团。
花和尚丝毫不惧,一把拨开一条刺过来的长枪,伸手一拽,那士兵吃不住鲁智深的力气,被鲁智深拽了个踉跄。
鲁智深旋即就是一脚踢了出去,将此人踹出去六七米远,撞在一棵树上,没了动静。
肉雨屠门奋老拳,五台削发恨参禅。
姻缘说断桃花雨,儿戏蹴翻杨柳烟。
豹子头刊金印后,野猪林伏洒家前。
独撑一杖行天下,孰是文殊孰普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