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连连称是,安排道:“好!既如此许贯忠先生先入军中,暂时担当参谋军师,韩先生则担任蓟州知府,二位意下如何?”
两个虽然都是文人,但是一个偏带兵打仗,一个偏治理地方,自然由不同的安排。
柴进这也算是重用,两个都是白身,一入梁山就身处高位。
二人当即领命道喏。
三人又说了些话,见许贯忠和韩企先两个都吃的差不多了,柴进才道:“两位,咱们先回蓟州吧,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们处理呢?”
韩企先笑了笑,站了起来道:“固所愿也。”
玉田虽然距离景州、平州有些进,但是韩企先必须得先回蓟州,取了印信才好去说两州来降,再说,没准两州已经归顺了梁山呢。
韩企先是个利落的人,也没带什么东西,只让书童带了几卷书,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就翻身上马,跟着柴进往蓟州城而去。
行不过数里,远处有人马骚动,不多时解珍领着一个梁山的探哨走上前来,道:“哥哥,闻参谋急报。”
柴进接过来探哨的书信,打开一看,原来还真是让韩企先料定了,那平州景州二地知州都不愿意投降梁山军马,卢俊义和史文恭等人缺乏攻城器械,不敢贸然进攻,只能原地等待梁山军马的支援。
柴进看罢,递给了韩企先,道:“果然让先生料中了,那两州守将并不愿意白白的投降梁山。”
韩企先点了点头,道:“两州城中将士都不下五七千,估计是想看看局势,对我梁山还没有什么信心。明日我去一趟便是,保管他们痛痛快快的来降。”
柴进拍了拍马,对着韩企先和许贯忠道:“走吧,两位先生,咱们先回蓟州,等到了城中,再说其他。”
又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众人这才来到了蓟州城墙前,虽说梁山丝毫不犯,但是这毕竟是战争期间,闻焕章直接采取了宵禁。
口令、印信等数道关卡下来,柴进等人才得以进入城内,许贯忠和韩企先都暗暗感叹于梁山的军纪严明,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却对自己的决断充满了信心。
入得城来,城中井然有序,不多时街上就会出现一批探哨,对着柴进等人的身份再三验证后,这才放行。
韩企先赞叹道:“似这般军纪严明的军队,真真少见,怪不得将军对梁山军马如此有信心。”
柴进哈哈一笑,却一脸严峻的道:“他们的使命是保卫自己的国家,不是为了一个人活着某些人的利益而战,金兵南侵在即,我梁山理应为天下人扛下来!”
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