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许贯忠两个惺惺相惜,中间有说不完的话,便是解珍听着也觉得天下近在眼前。
但是蓟州距离玉田也有三五十里的距离,况且众人从蓟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到玉田县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到处都是渺渺炊烟。
柴进笑吟吟的对着许贯忠道:“累先生随我奔波,还要跟我打秋风去。”
许贯忠哈哈一笑,道:“也不知道咱们这恶客登门,人家欢不欢迎。”
柴进笑了笑,已经到了玉田县城门前。
城门的兵卒早就戒严了起来,毕竟梁山不过是刚到蓟州,还没有形成有效的统治。
在玉田县的官吏看来,这是一群不速之客。
柴进示意解珍上前,解珍忙拍马到城门下大声喊道:“让玉田县的县令出来答话。”
不多时城墙上探出来一个身影,他大声喊道:“本县就是玉田县令,你们是何方人马?”
解珍大声道:“我们是梁山军马,那蓟州已经割让给我梁山,你等速速出来投降!”
玉田县令往下面一打量,一千多马军如狼似虎一般,就在城墙下死死的盯着自己。这玉田在幽州后面,算是后方了,况且城中有没有什么兵马,县令一瞬间就做出来了最正确的决定——投降。
不多时,城门就打开了,玉田县令带着本县的几个县丞、主簿、县尉等人走了出来,来到了解珍面前,行了一礼道:“玉田县令韩山,参见将军。”
解珍躲开了他这一拜,道:“休要胡说,我只是我哥哥的侍卫罢了。”
说着,解珍将县令领到柴进面前,那县令倒也眼见,见柴进仪表不俗,纳头便拜道:“玉田县令韩山,参见将军。”
柴进没有下马,对着解珍道:“命一千人马接管城防,其余五百人跟着我去韩府,咱们打秋风去。”
说完,柴进看向县令道:“韩县令,我想去你家看看,听闻韩企先有宰辅之才,不知道是真是假。”
玉田县令的情况,薛光早就告诉了柴进。
韩山苦笑连连,他虽然是韩家子弟,但是只是庶出罢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即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还不知道这位将军大名……”
许贯忠出言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家将军,蓟国公柴进,你只管前面带路便是。”
韩山闻言一震,柴进在檀州大败辽军的事情已经传了过来,腰杆又低了几分,道:“将军,这边请。”
随着柴进进城,那边韩家也得到了消息,大开中门,韩企先带着几个人就在府前拱着手等着柴进,这番姿态做的很足。
不多时,柴进就跟着韩山等人走了过来,柴进翻身下马,那韩山在跟前介绍道:“国公,这就是族兄韩企先。”
柴进上下打量了一眼,韩企先约莫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一身素白色的儒袍显得人极为秀气,腰杆挺直,倒是好模样。
韩企先忙行礼道:“小人韩企先,见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