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面打的什么算盘。
魏定国站了起来,道:“前面引路。”
魏定国倒也洒脱,一个护卫没带,只身来到了单延珪的藏匿之所,大老远的就看到单延珪站在路边。
不待魏定国说话,单延珪出言问道:“贤弟,缘何知府又派你来?”
魏定国冷笑一声,道:“单延珪,我是万万没想到,你我共事多年,你竟然私通梁山!”
单延珪大骇道:“贤弟哪里话啊?我这次出来是为了解救凌州的危机而来,我单延珪但有私心管教我死无丧身之地!”
见单延珪指天发誓,魏定国已经信了三分,兀自道:“既如此,那你接走家眷作何解释?你前脚刚走,后脚家眷就被接走,不是你私通梁山,还能是什么?”
单延珪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谁接走了他的家眷?
单延珪的第一个怀疑目标便指向梁山军马,首先梁山早早的就知道了魏定国大军的动静,在凌州城里肯定有不少密探,梁山有这个能力。
“怪不得不怕我逃走,管不得口口声声的信任于我,原来将我的家眷扣在彼处,满嘴仁义道德,竟然是如此之辈!”
见单延珪自言自语,魏定国不惊反喜,道:“哥哥,你真的没有投靠梁山?”
单延珪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救出来自己的家眷,摇了摇头,道:“彼辈,匪类。我单延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通匪!”
魏定国一把抓住单延珪的手,道:“既然如此,哥哥放心,小弟定会打破梁山,救出来嫂夫人和贤侄!”
单延珪面带忧愁,点了点头,真不知道这伙子贼人如何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完全不讲江湖道义。
“哥哥,凌州那边已经将哥哥定为谋逆,恐怕不是很好办。不过哥哥往知府面前一站,他定然也全明白了。”
见魏定国絮絮叨叨,单延珪却丝毫不敢放下心来,那知府能这么听话吗?大小也是一府的命官,他定下来的事情,自己回去就行吗?况且自己的妻儿还在梁山营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信任自己。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把妻儿救出来,哪怕丢了官职,也不能让他们受罪。
“定国。”
听得出来,单延珪的声音有些嘶哑。
“定国,我这次不投贼也不行了,只是梁山军马多狡诈之辈,你行军作战须得多长个心眼,莫要中了他们的诡计。”
魏定国大惊失色,上前又一把攥住单延珪的手,道:“哥哥何须如此啊!只要我们打破梁山营寨,定能救出来嫂夫人,到那时跟知府好好说明情况,定可一切如旧。”
单延珪抽出来手,缓缓道:“你确定她们就在梁山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