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宫里偶尔有那么一两天血腥味十足。
但是今天的血腥味,却和以往不同。
今天的血腥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香甜味……
盛郇面无表情的朝勤政殿走了过去。
外面的太监也根本不敢阻拦,直接放行,毕竟国师那可是比皇上还要重要的人,他们怎么敢得罪。
盛郇直接推门而入,视线直接被南宫祁政,也就是当今皇上给吸引了过去。
他此时正一本正经的批改奏章,而旁边今天却多出了一个人。
皇后。
盛郇视线看向皇后,微微眯了眯眼,后宫是不能干涉朝政的,可是现在皇后却在皇上旁边。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面前摆放了几本奏章。
盛郇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南宫政。
南宫政看见盛郇后脸上立马流露出了笑容,随后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南宫政视线看向皇后,语气带着一丝冷淡:“皇后,你先下去吧。”
皇后微微颔首,随后行礼下去。
她衣着华贵,举止言谈都带着金贵,完全没有半点受惊的样子。
要知道,她可是被桑欤喂了一颗药。
听桑欤说那颗要三天后就会死,而今天,似乎刚好是第二天。
就在盛郇看皇后微微愣神的一瞬间,她突然朝盛郇微微一笑。
盛郇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有些冷了。
这皇后……
似乎有些不正常。
等皇后出去后,南宫政直接拉着盛郇开始俩天。
“国师,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啊?我请了你几次你都没有过来……”南宫政有些叹气,开始埋怨盛郇。
盛郇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过就半年没有见面而已。”
南宫政嘴角抽了抽,这国师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是长生不老了,压根忘记了半年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的时间是多久。
“说吧,什么事。”盛郇也懒得和他客套,直接开口。
南宫政抿了抿唇,他余光瞥了一眼门外,随后凑到盛郇耳边。
“国师,我发现了一件事情,有些奇怪……”
南宫政说着还皱了皱眉。
盛肆微微一顿:“是关于皇后的。”
南宫政见盛郇已经察觉到了,微微颔首也不隐瞒:“对,是关于皇后的。”
见盛郇没有开口说话,南宫政顿了一会,又道:“皇后自从昨日遇刺后,似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今日竟然还主动想要批改奏折……”
“更奇怪的是,今日一名宫女打碎茶杯,刚好伤到了她,而她的血也格外甜美……
更奇怪的是,她的血,是粉色的……”
说到这里,南宫政的表情就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而盛郇却皱了皱眉。
这个皇后果然有问题……
“我知道了,来的时候我已经吩咐影一去调查了。”
南宫政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说话。
盛郇又道:“我会让人来保护你,你自己多加小心,皇后暂时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你一切照常,不要打草惊蛇。”
南宫政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