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但实验资料、器材、数据还有半成体都要留下。”

艾威欧立刻不乐意了，“那是我的研究，凭什么要留给你。”

卢瑟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压迫感扑面而来，恐怖得让人窒息，

“没有我，你现在还在中东啃面包；

没有我，你还是只东躲西藏的老鼠；

没有我，你连买显微镜的钱都没有……”

卢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眼睛散发的气息让艾威欧止不住地打哆嗦，

“是我，把你从死人窝里捞出；是我，给你打造伊沃实验室；是我，给你用不完材料、花不完的钱，没有我，你一事无成。”

一句话，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在艾威欧心里，迟疑了几秒，老人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你让我怎么办，白宫在找你麻烦，警察也在找你麻烦，还有卢克·萧，该死的亚洲小子，他在一夜之间就摧毁了你数年的努力，我能怎么办，总不能一起送死吧！”

卢瑟抓住他的衣领，拽到自己跟前，

“没人要你死，药剂的事，你必须给我搞出结果。”

艾威欧无语道，“都什么时候，还想搞研究，那群FBI正在到处搜集人体试验的证据。”

“要你做你就做，记住，我要的是没有缺陷的完美药剂，而不是残次品。”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

“董事长，警察要上来了，我拦不住。”

卢瑟把艾威欧放下来，指了指书架，“去吧！”

老人迟疑几秒，道，

“虽然不清楚你准备怎么翻盘，不过，只要保证资金不断，我就给你研究。”

说完，快步走进暗门，消失不见。

北区警局的罗恩警长推开屋门，“卢瑟先生，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需要你协助调查。”

……

随着人体试验、涉黑、贩毒、行贿等一系列负面消息传来，一夜之间，莱克斯·卢瑟就成了过街老鼠，名声一落千丈，卢瑟集团的股票也跟着狂跌，从当日最高56美元股，跌至35美元，如此巨大的跌幅让股民们损失惨重，一时间，到处都是对莱克斯·卢瑟的谩骂。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没有人会想到如日中天的卢瑟集团眨眼间就变成漏洞百出的破船。

特斯拉工厂内，卢克独自坐在屋顶，看着远处码头，细细品味着属于胜利者的孤独。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一切不过是顺势而为。

就像春天里埋下一颗种子，只要适当地施肥浇水，早晚会长成参天大树。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卢克喝了口红酒，如此感叹道。

ps：今晚就一章，构思剧情中，下一卷描写哥谭和幽灵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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