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如此,在朝臣当中也有不少人看岳阳不顺眼,例如杨嗣昌、温体仁就是其中的代表,在这样的情况下,岳阳在众多读书人心中的形象自然不怎么好。虽然岳阳手中的掌握的权利让他可以毫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但自从以武清、陈智和陈贞慧、方以智等读书人陆续投靠他后,这些人都劝岳阳要改善同朝廷之间的关系,至少要挽回他在民间的口碑。
在这些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岳阳这才决定要在南边办一个报纸,这也是他刚来到金陵便让冒襄去寻找一些过得不如意的书生来充当撰稿人的原因。
正当岳阳等几人慢慢行走在金陵的大街上时,位于金陵南边一个胡同的院子里,一名身穿紫袍的老人正在靠在躺椅上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看着,在他的旁边还放着一杯香茗,正冒着一股清香的气息,这位老人就是大明第十代魏国公徐弘基(前两章写错了,不是第十一代)。
正当徐弘基看得正入神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爹……孩儿打听清楚了,那个岳阳昨儿个逛了一天的金陵城,而且昨天夜里还在秦淮河上的一名叫做李香君的头牌花魁的画舫上过了一夜,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
魏国老国公皱了皱眉头训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做事不要总是这么毛毛躁躁,若总是如此,将来你如何继承我魏国公府偌大的家业!”
来人是一名穿着锦袍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眼角下的眼袋有些发黑,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此人正是魏国公的大儿子徐文爵。
“爹爹教训得是!”听到魏国公如此训斥,徐文爵立刻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到魏国公跟前垂下了头不说话。
魏国公品了口茶,这才问道:“他们带来的货还在原地吗?”
一听到这个,徐文爵立刻就来了精神,赶紧凑到自家老爹耳边说道:“是的爹,他们带来的活如今还都停靠在码头上,只有两百名炮手和五百士卒看守。爹,要不要孩儿带人将那些火炮给一锅端了,这样一来咱们还可以省下二十万两银子呢。”
“放屁!”
一听到这话,魏国公立刻就怒了,身后就在徐文爵的脑袋上来了一个暴栗,随后才很气不争的骂道:“愚蠢,你这是嫌咱们老徐家竖的敌人不够多吗?还是你以为这只是你上街随便抢几个民女?岳阳是谁,他可是圣上钦封的忠勇侯,人家手里头可是有数万敢和建奴硬拼的精锐,你也不怕抢了人家的东西后会吃不消吗?”
“那怎么办?”徐文爵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脑袋,“咱们已经吊了他两天了,可他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难不成还得拖下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