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凡：“还是不能说？”

断水流：“能说一部分了......”

江非凡：“大师兄我要不是怕你打死我，就冲你这说话说一半，我也跟你拼了。”

断水流：“哈哈，跟你说了吧，你二师兄三师姐之所以留在冲霄剑门是因为师傅师娘跟冲霄剑门的掌门有交情，师傅跟师娘约好了在这等她。”

话音顿了下，断水流的声音变得冷厉，一丝杀气流露出来。

“而我，是因为师傅师娘和冲霄剑门的掌门有交情，所以必须退出冲霄剑门，另外等一个人。”断水流说完这句话，脸上的冷厉也一并消退，表情仿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江非凡：“仇人？”

断水流：“是的，你二师兄隐约知道我在等仇人，但是具体是谁，你二师兄三师姐都不知道。”像是思虑了一下，断水流接着说道：“当年你二师兄还没拜入师傅门下，你三师姐还是个蛋。师傅师娘带着我一起经历的那场因果。”

江非凡：“师父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大师兄，可以用我做些什么？”

断水流：“当年师父临终前跟我交代，咱们四个修炼不可怠慢，仇人要是来了，便了结了这场因果。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

江非凡：“那大师兄你是想......？”

断水流：“不带他们了，就你我兄弟二人，拼了命也要了结这场因果，让二师弟和三师妹好好过日子。”

江非凡：“好！”

江非凡心里明白，断水流是不想让恩师唯一的血脉陷入危险。但是现在这也是江非凡的选择，师父对他恩重如山，他拼了命也要保护师姐师娘的安全幸福。

江非凡：“明晚来店里，咱们商量一下这个事？”

断水流：“好！”

说话没走几步，便是到了。

望着刻着“冲霄剑门长老慕峥”字样的石碑，师兄弟四人全都沉默不语，老半天，仿佛这天地都静止了，只有慕冰冰时不时抽噎一下的声音。

终究还是江非凡打破了沉默，他走到墓碑前，掏出一个香炉，又掏出一把香给几个人分了，每人上前上了一炷香。又掏出了一个长条案，把十个菜摆在了墓碑前。

等到师兄妹几个人把想跟师傅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江非凡又掏出了一张大圆桌，几个椅子，招呼三个师兄师姐：“咱们今天在这，陪师傅吃顿团圆饭。”

断水流三人都觉得新奇：“你们那个世界是这个习俗的吗？”

江非凡眼都没眨：“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