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无题(1 / 2)

这一路上,李陌没有再次徒步的前行,而是乘着快马一路北上。

之所以这般急切,是因为他收的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朝廷已经将义和团招安了。

在了解到了这些消息后,李陌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要糟糕了,而且满清和列强之间的气氛也是越来越僵持,看来这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快要爆发了。

在路过沧州的时候,李陌还特意的停下,去看望了一下王师父,毕竟他这些年来可是没少受到王师父的恩典,尤其是当时冒着风险,给自己通风报信,这让李陌十分的感激。

王师父还是老样子,精气神十足,依旧是不大爱言语,看到他这个样子,李陌也就安心了,他在王师父家住了一晚上后,就离开了,毕竟他还有事在身。

不过就在李陌经过沧州城离开的时候,府衙内也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沧州知府被人给暗杀了。

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给暗杀的,那刺客却是不见丝毫的首尾,一时间沧州城都有些乱了,各种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

在刚刚听闻到这个消息后,王师父沉默了半响,最后方才幽幽的说了一句:

“这孩子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晓行夜宿,策马奔腾,京城终于到了。

而此时京城内的维新事件已经落下了帷幕,该抓的人不是跑了就是被抓了,那个空出来的大蛋糕已经分完了,街面上也已经恢复了繁华,百姓们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李陌悄悄的来到靖王府外面,准备去见见靖王爷,毕竟不管怎么说,靖王爷对他也算是不错了,而且瑞欣也算是从靖王府的人,现在怎么也得给报一声平安啊,当然了,这里面也还有喜来乐的拜托呢。

当李陌再次见到靖王爷的时候,却发现靖王爷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了,让李陌看得暗暗心惊不已。

这走了才几个月,而这靖王爷就好像过了好好多年似的,胡须、头发都已经完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是横生,原本挺直的腰背也驼了,整个人跟个老头子一般。

显然这段日子靖王爷的日子过得并不顺心,不过根据李陌打听到的消息,却知道靖王爷这是因为心中的那道坎儿还没有过去,所以每天过得都很煎熬。

毕竟靖王爷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中人,虽然失去了权势,被圈禁在王府当中,但该有的生活物资还是能够满足的,谁也不敢苛责于他。

这种事情很常见,就好比他就曾见过有些领导干部,在工作岗位上,整天都是神采奕奕的,而一旦退休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掉了。

“喜来乐他们在澳门那边都安排好了?”

“恩,都安排好了,而且在我离开之前,那赛西施还怀上了。”

“呵,这喜来乐的福气倒是不浅,孩子都要有了。”

靖王爷也难得笑了一下,不过可以看得出他的笑容很是勉强,显然这个消息也只是让他稍微的开心了一下而已。

李陌跟靖王爷并没有多少好聊的,也不像喜来乐那般有着很深厚的交情在,所以在将其他人的嘱托叙说了一遍后,也没多做停留,就立刻了王府。

李陌还特意去看了一下“一笑堂”,此时的一笑堂,因为有着瑞欣家人的照看,已经重新租出去了,那租金直接就给了瑞欣的家人,也算是对于他们女儿远嫁的补偿了。

当天夜里,李陌身穿夜行衣,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一处大宅外。

“好久不见了,田魁田大人!”

“你是谁?!”

听着这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田魁的心中陡然就是一惊,直接低声喝问起来,,不过看着对面黑衣人手中的利刃,他识趣的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认识了?”

只见对面的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拉下了面罩,露出了李陌那张满是冷峻的脸庞。

在见到是李陌之后,田魁的双眼瞬间瞪大,心脏跳动的如同打鼓一般,后背上更是渗出了一层冷汗,脑海中的警报狂鸣。

毕竟他自己做过些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尤其是知道喜来乐和李陌可是多年的好友,现在突然登门,而且还是这种装扮,显然是来者不善。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慌,所以便硬着头皮说道:

“原来是李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您深夜而来是有何贵干么?”

田魁在说这话的同时,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朝着书房的门后退而去,显得有些很是心虚,就连脸上维持笑容也有些不自然。

他先前可是对喜来乐被再次被关进大牢的死活是不闻不问,甚至来还将前来求救的赛西施和胡素花两人给拒之门外,更重要的是据她所知,李陌跟维新党之间可是有说不清的联系。

“来这里想请田大人帮个忙,希望田大人能答应。”

“哦,是什么忙,只要在下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田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命暂时保住了,只要对自己有所求,那么自己应该就没有了生命危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甚至他还想着,以后该怎么对付这个李陌,这种生死操于人手的感觉,他不想再有了。

“放心,这个忙很很简单,田大人一定会能做到的。就是像田大人借一样东西。”

“啊,您说是什么东西?只要我有,在下绝不吝啬。”

田魁这个时候的的心情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心道不管什么东西,都先给他,暂时将其稳住了,那么自己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你的命!”

说罢,只见李陌手中的利刃,化作了一道寒光,也不等田魁有有其他想法的时间,直接就将其喉咙划出了一个口子,鲜血瞬间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