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愿者上钩?”
“哈哈。师妹,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就别回去了,既然被他们发现了,就给尔等来个迂回战策。”
“迂回战策?小妹不懂!”
“不懂没关系,我们进屋说。”言毕,密琳拉着周芷英,向客厅跑去。
“悦妹,你在这里陪伴轻颜沉芳,我去房顶看看。”芈扬嘱咐卿悦。
“嗯嗯。当心点。”卿悦点点头。
“芈公子,我们等着你。”余轻颜露出迷离的微笑。
“一路顺风。”沉芳没有废话。
事不宜迟,芈扬也没跟她们客气,施展轻功离开。
刹那间,芈扬落在屋脊上,找到指定位置。
月空之下,芈扬就如幽灵差不多,慢慢地蹲下身子,掀开一片瓦,露出一缕灯光。
看着很优美,屋子里的光线很充足,直刺夜空。
…
…
齐国,临淄,丞相府。
“焰哥,我不明白?你和丞相,为啥放走周芷英呢!这不是放虎归山……”
“丫头,她是女的!”周彦晨打断嫣然。
“母老虎。”荆芸这个回答,让众人大笑不止。
“嘿嘿。姑姑说得对。义父,那个周芷英的话,您相信吗?”吕环问荆焰。
“丫头,你这话里有话呀?别卖关子,跟义父说说!”荆焰看向其他人。
“义父,周芷英喜欢的是您……”吕环话音未落,荆焰从凳子上滑落在地。
“师父,你没事罢?”纪萱、雯萱赶忙扶起荆焰,张仪起身大笑。
“我没事儿。环儿,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这么一说,我倒发现个情况,她看妹夫的眼神不对。”荆焰笑着说。
“咳咳。姐夫,我女儿在此,当着雯萱的面,可不能开玩笑啊。”张仪正在幸灾乐祸,听荆焰这么一说,差点蹲在地上。
“你不是幸灾乐祸吗?我就让你……”
“父亲,师父说得有道理。那个周芷英,看您的眼神,的确不一般。”雯萱打断荆焰。
“萱儿,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联合外人,欺负父亲呀?这不公平嘛!”张仪把女儿拉进怀里,看着她反问。
“父亲,女儿哪有?母亲说了,你可以纳妾的!”张雯萱笑着说。
“这?真的!”张仪沉思片刻,问女儿。
“好哇?您还真有这个心思呀!”张雯萱假装气呼呼的,“我回去,就告诉母亲,让她收拾您!”
“啊?你这个臭丫头,原来是云儿派来的卧底!”张仪假装“恍然大悟”的表情,让荆焰等人捧腹大笑。
说了半天,也没谈到正题上,荆焰提议,明日再聊,天色已晚,打发他们休息去了。
…
…
经过一番密查,荆焰等人通过靖核,查到刺杀苏秦的凶手,田文大喜之余,进宫面圣。
田辟疆看过报告,一拍桌子,立起身子,让护法军,协助田文、荆焰、张仪,去郊外捉拿邹忌归案。
在前不久,寝食不安的邹忌,递上辞呈,把最后的封地,打算交出来。
自己归隐山林,颐养天年。
结果,田辟疆不同意,让他回封地养老,邹忌感恩戴德。
刚回到封地,就发现问题的所在,这是田辟疆软刀子杀人,让他感恩之余,又得寝食不安。
邹忌归隐之后,总担心田业对自己不利;于是,就让邹忌、全励暗中监视他们。
这让田宗靳暗骂邹忌不地道;从此,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暗地里却他大爷动刀子。
经过一番明争暗斗,田宗靳为了自保,把邹忌卖了。
自从苏秦死后,田宗靳的立场,就转变了。
田宗靳认为,父亲不是主谋,依照齐国的法律,不至于车裂。
田业了解田辟疆,心里发怵呀!
这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田业害死苏秦,丧尽天良,整天如履薄冰的,都快得抑郁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