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女孩是这家客栈的侍女,男的是本店的伙计。
“姑娘,请随我来。让我的同伴,把马车拉到后院,卸掉马匹,好料侍候。”侍女走到马车后面,隔着纱帘说。
“好的。”里面传出冰莉的声音。
陈晓洁赶忙掀开帘子,接住熟睡的荆坤,侍女扶冰莉下来。
其实,冰莉没那么娇弱,这是人家的迎客之道。
“三哥,你跟着店伙计,把马儿安排好,用好料喂尔等。随后,掂着行李去找我们。今晚,咱们就在这家客栈休息。”冰莉看着散博嘱咐。
“好的,姑娘。”散博点头。
他不用询问冰莉、陈晓洁住在哪个房间。
因为,散博可以看登记本,为了她们的安全,那厮吩咐侍女,自己的房间,最好别离尔等太远。
侍女连连答应,那个时候,客人、就是名副其实的上帝。
冰莉接过儿子,在陈晓洁的搀扶下,向客栈走去。
她们刚离开,散博在店伙计的带领下,牵着马缰,向后院走去。
马车后面,还跟着两匹马,这是备胎。
也就是,它们叁个轮番上阵,哪个累了,就让它跟在后面休息。
有人就问了,跑路不累吗?
跑路,没有拉车累。
马儿,在古代,是人们的代步工具;人,跑三里地,就会赶到筋疲力竭。
那些马儿,就不相同了,因为、它们的体质比人强。
至于什么原因,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总之,不拉马车的马儿,在后面缓步跟随,就是休息。
…
…
义渠,泾州。
“可恶。没想到,冰涛居然拿亲妹妹、亲外甥做挡箭牌。”晚上,荆焰看完书信,气得直跺脚。
“怎么了?”彦晨问荆焰。
“你看看。”说完,把白绢递给周彦晨。
“什么?冰涛派人,把冰莉、坤儿接回郁郅去啦?”彦晨话音未落,书信被余轻颜夺走。
“妖女,干啥呢?我姐还没看完呢!”嫣然撅起小嘴,伸手就要抢夺书信。
“等我看完,再给你。”余轻颜逼开嫣然。
“可恶。妖女,你最近挺嚣张的。那,我就借此机会,试试你的武功。”说完,嫣然抓向书信。
余轻颜手疾眼快,赶忙躲开周嫣然的玉手。
嫣然伸出右手,直击余轻颜的左腕,后者大惊之余,赶忙抛信入空。
白绢轻便,余轻颜使出三层内力。
在书信飞空的刹那间,余轻颜反手握住周嫣然的双手,一拉一推,把她击退数十步。
趁嫣然没有立稳娇躯,余轻颜接住头顶的白绢。
不等余轻颜观看,沉芳伸手抢夺。
轻颜反手扣住她的右腕,一使劲、把小丫头击退。
哪知道,嫣然从左边扑来,余轻颜伸手去接,内力相拼,白气缭绕。
荆焰看着她们相拼,一句话也不说,立在旁边的周彦晨,担心不已。
一盏茶之后,被荆焰从中间分开,她们气呼呼的,谁都不服谁。
要不是荆焰拉着她们,这俩美女又该打起来了。
“我要杀了她……”
“丫头,干嘛呢?”荆焰打断周嫣然,把她揽入怀中。
其实,余轻颜也想让他这么抱住自己。
可是,她不敢奢侈什么。
荆焰不知道余轻颜的小心思。
那厮放开嫣然,又把余轻颜拉入怀中,他想干什么?
在座的各位,都不解其意。
余轻颜才不管那么多呢,她依偎在荆焰怀里,闭着美目,享受这短暂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