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心思去管那位太过理想主义的小女生,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关于那些诡异画面的信息,甚至认真考虑了许久是不是干脆把旷课进行到底,去找心理医生挂号诊疗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症状的早期。
然而就在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途中,他又分别接到了一男一女的电话,警告他再不去学校上课,就马上要从外地飞回来对其进行混合双打云云,顿时就唤醒了他混乱记忆中诸多关于家庭教育的焦虑,不得不做出了马上收拾东西返校上学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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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先生,章沣和小杜已经确认失联。”
身材姣好的女秘书端上一杯咖啡,小心放到办公桌上。
“他们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什么时间?”祝渠松开领带,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涩让他微微皱眉。
“一个星期之前,章沣在联邦中部地区发现传说事件侵蚀痕迹,却并没有做出记录,而是带着小杜直接前往查探。”
秘书飞快翻动记事本,几秒钟后纤细的指尖忽然停顿,“还有一个情况,前天下午,17时43分,小杜给通联部门打过一个电话。”
祝渠低头慢慢品着咖啡,“他说什么了?”
女秘书沉默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通联处的记录上写着,电话只响了两声半,并没有被接通。”
“具体位置确定没有?”
“通联处说无法定位。”
“为什么无法定位,按照规定,他们不是每天都报备信息吗?”祝渠放下咖啡杯,第一次抬头看向面前的女秘书。
在那道平平无奇目光的注视下,她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连说话都有些磕巴起来,“通联处反馈回来的消息,自从章沣离开后,从第三天开始,就没有再汇向他的上线负责人汇报过……”
“知道了,你下去吧。”
祝渠摆摆手,不再去管如蒙大赦的秘书,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祝渠,查一下最近中部地区的异常情况记录……还有,把章沣组的信息给我拷贝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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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日早上七点四十分。
他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了市第七普通高中的校门口。
但仅仅十分钟后,他就开始为自己返回学校的决定感到了后悔。
因为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任谁被叫到办公室挨上整节课的训,又受领一份千字检讨的任务,恐怕心情都不会很好。
直到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前,他才摆脱了班主任秦老师的“谆谆教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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