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一种情况是跟李昭会直接相关的,那就是太上皇那边有什么谋划,可能会直接对皇帝不利。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因为李昭早就听说那尚书台如今的尚书令,其实仍是太上皇时候留下来的旧臣,也可以算是太上皇党在朝中能够屹立这么多年的根本。
李昭甚至怀疑,皇帝这一次是不是有意在钓鱼。
嗯,关键是还真让他钓到了。
“将此人拿下!”
原本只是普通的一日,当李昭听出了那几个送奏章的太监们中,有一人心思异常的时候,根本也没有以观后效的想法,当场就让手下制服住了他。
本来还一脸温和的总旗官突然翻脸,让手下人和那几个宦官都是一脸莫名,但很快手下的人就反应过来,过去擒住那个小太监。
此人倒也算镇定,至少表面上足够镇定,还在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为何拿我,总管,总管……”
领头那个太监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不晓得总旗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若不能说出个缘由来,反倒耽搁了咱们送信,到时候陛下若是问起来,咱家也只好叫总旗大人过去做个见证了……”
他心里也是很纳闷,这几天过路一直都很顺畅,眼前这位总旗看起来不卑不亢,但也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们。
绣衣卫跟他们不是一个系统,对方不见得会怕他们,但无端端的,也不可能来招惹他们。
何况就像他说地,要是故意耽搁他们的时间,到时候在皇帝面前参他一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些绣衣卫的人跟军中那些没脑子的汉子可不一样,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要不然就是有人在暗中指使,意图做什么,要不然就是……
想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那个小太监。
李昭心道不管这个小太监是受何人指使,他有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而且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的能力,自然也不可能故意安排一个人过来试探他。
所以他冲那太监一拱手后,便笑着说道:“这位总管,实不相瞒,在下虽没读过书,但也能过目不忘,只要认过的人脸就不会看错。可前面几次在下都没见过此人,倒不知道总管可有个解释?”
听李昭这么一说,他目光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转过身去,一巴掌赏了小太监一耳光,手指着他怒斥道:“你这个孽障,究竟是何人让你过来的,还不如实招来?”
“总管、总管,小人冤枉啊……”
“冤枉?”李昭冷冷一笑,却抬头示意了一下手下给他搜身,这下他终于蚌埠住,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有所怀疑,那现在看到他的举动,那些太监也都相信此人的确有问题了,否则有领头的太监在,他又何必这么紧张。
而后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包小东西来,此时这小太监已经面如死灰,那领头的太监脸色更是阴沉如水。
虽然这事情他事前并不知情,但人毕竟是他带过来的,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至于李昭,他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恨他,要感谢他可他此举却将自己陷入窘境,要说恨他,但如果没有他及时发现,到时候出了事就更是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