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布局等等,功勋卓越。但这些功劳只有高层知道,不能公开向下面军官民众宣达。名义上褚文昊依旧是汉女干,你让一个曾经郑重宣告的汉女干重新担当高职,等同掌掴自己脸面。可凭他的功劳要是不管不顾,寒心暂且不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动。
「你在委座面前承诺了中统副局长职位,打算否决还是当做没发生?」没搞清楚老陈啥心思之前,不会轻易表态。.CoM
「咳咳,」老陈尴尬道:「庸之兄何必明知故问。军统副局长职务内部没有审核通过只是挂名,委座也没有明确表态,行政上无授权徒有其名罢了。」
老孔背负双手审视山涧,「陈兄何必为难,相信褚文昊自己也知道,没有渴求很高的职位,要层身份而已。你要是为难我倒是可以跟安排在政府方面,我所担心是军统会不会有所求,毕竟东南亚事务有损军统颜面,他戴春风也非大度之人。」
「而且他突然之间回来,定是日方逼迫或许有重要任务。细细推之,不难猜测跟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这事里外都要跟军统打交道。一层政务身份恐怕起不到丝毫作用,给你通气意思很明显了,要你保他在山城无忧。」
「有道理,有道理。」呥
「既然如此,庸之兄能不能先跟委座提提,要是委座不反对,暂时留在中统我也没意见。」
「我提?」老孔心中暗骂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老陈脸皮足够厚,「庸之兄提方便些,当家事聊聊也无妨嘛,我提事情难免上纲上线,总要顾及一下党国脸面。」
老孔想了想:「我提也行,好歹褚文昊有功于党国。先说好,即便委座没意见也不会让他担任中统副局长,在中统挂个名到是可以,划归到政务部门。总要低调些,大摇大摆到处现身总归不太好。另外,这小子跑回来指定要惹事,轻则搞得内部混乱不堪,重则天翻地覆,你是担心到时候出事没人替你担责故意拉我下水吧?」
老陈尴尬笑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顾念他对党国有功,而且北圻方面将来可能还会用到他,滇缅公路都是关系党国继续跟倭寇对战到底关键。他回来要惹事,只要不把天捅你我总高担待一些,让庸之兄提前通气,主要是考虑军事委员会方面,委座打声招呼以免形势难以掌控。剩余的都在控制范围之内,也是以防万一罢了。」
「不管怎样,他来山城最好少露面。我听说军统在东南亚各国损失惨重,所有人员都被打了回来。日方传出的口训跟褚小子有关,这会军统上下都憋着气要找他算账。何况,最近月余中统立了几件大功劳,打压的军统有点抬不起头来,这方方面面都跟他有关。别人不知道戴春风可门清,你说他要是知道褚小子来山城会轻易算完?」
「何况,我猜测日方让他来奔着刚抓到两个出卖军事情报的叛徒有关,不排除是日本间谍。如今人都在军统手里,死活是避不开跟戴春风交手,你要是不插手褚小子只有逃跑的份。最担心,他逼不得已从外部入手,所以能找到一个契合点,既能让他完成任务,军统方面又能妥协,军事委员会那边也能交代。」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庸之兄真乃知己也。」老陈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头疼的问题就在此,你也知道,戴春风被委座惯的快上天了。中统立了多少大功,委座只是内部赏赐,没有增加规模的意思,我担心褚文昊回来后双方对立搞得乌烟瘴气,到时候委座怪罪到我身上。」
老孔瞥他一眼,「内忧外患,这个时候息事宁人的好。褚小子来了后你最好先跟他谈谈,先搞清楚来的目的。真牵扯日特,要先过军事委员会那关,只要他们同意军统也不会过分为难。」
「恩,等来了在说,到时候约庸之兄围炉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