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吃着纯子给烹饪的美食，望向进门的两人随口询问。这会想要见他可不容易，六层楼每层都有两名日军士兵站岗，虽然没有配备专业警卫，却也要经过层层检查，好歹北圻他最大。

“褚先生，我叫凌琳，从国内来，有点生意想跟您谈谈，不知...”

“国内？”褚文昊攥着刀叉重新打量她，二十五岁左右，长相一般，看上去有点军武痕迹。齐耳短发，骨架很大，身高有一百七十五，眼神锐利，行走间没有女人的娇柔做作。

国共的人，明目张胆来办公室见他，心中不喜。

“纯子，你先出去，把门看好，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嗨！”纯子答应一声，给了他个眉眼转身出门。

褚文昊蹲在地毯上吃饭，背靠剑湖，放下刀叉拿过香烟点燃，“坐吧，有话就说。”

凌琳近前跪坐后从身上掏出证件，“褚先生，我是中共保卫科一级警卫员凌琳，受命从香江赶来见您，负责担任褚先生警卫工作。”

“中共保卫科？”

“你倒是直爽。”

褚文昊没去接证件，神色淡漠道：“我什么时候说需要警卫了？你觉得谁敢在河内害我？就算需要警卫为何选择你们组织的人？何况，我跟你们组织没任何关系，没必要安排警卫留在我身边。好意心领了，要是没有其他事你可以离开了。”

面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做派，凌琳显然早有准备，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收起证件认真道：“褚先生担任我党东南亚事务负责人，身份重要，安全方面我党做首要考虑。其余事情我无权过问，只是接到命令执行保护任务，如果褚先生要赶走我，这代表我的任务失败，只能提前结束自己性命。这是责任与使命，也是我党的命令，作为军人只有服从！请褚先生慎重考虑。”

褚文昊眉头微皱，他很不喜欢被人胁迫，即便是善意的。

“你的意思非留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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