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娇一脸愁容,拦下同样郁闷的余卓伟,“余处长,到饭点了,我请。”
余卓伟苦笑着点点头,知道她啥意思,两人出了花园公馆找了家火锅店。
“唉~吃吧,明天能不能吃上还说不好,吃饱再说。”余卓伟涮着羊肉胡吃海塞一番,满堂娇实在没有胃口,给自己倒满酒杯先喝上了。
几杯酒下肚,俏脸殷红心里总算舒服点,长舒口气扫了一眼苦笑:“余处长好胃口,是打量着我明天把褚文昊干点,您能省点心还是怎么着?”
“哈哈哈...”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喝了口茶擦着嘴安慰道:“你也不用发愁,局座话没说死,杀不杀你自己做主,最多把他放到越南,我跟他交交手。”
“呵呵,”满堂娇无奈表达,皱眉狐疑问:“余处,按说褚文昊从头到尾也没做啥对不起党国的事,而且宪兵团事宜还主动帮忙,没功劳总有苦劳吧?就因为去共党后方待了几天,掀出潜伏的队员,可安全给送回来了。怎么上峰跟局座都要喊打喊杀的,当汉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上劲杀他到底几个意思?”….余卓伟点燃香烟叹声道:“这事很酸,把军统潜伏的刺杀人员掀出大半,让局座脸面尽失,杀他情理之中。这可都是将来要除掉共党首长的利器,被他一搞全都露馅了,上峰能满意才怪。关键你要是早掀出来还罢,偏偏在党国要跟共党绑在一起时掀出来,让党国处于被动局面。他想当好人,却至党国于小人境地,你当共党不知道军统潜伏几百人员吗?早不抓晚不抓偏偏褚文昊去了同意抓,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事?”
“党国脸面尽失,要求共党派兵赶赴东南亚各国抵抗日军理由合适,国共合作嘛,出兵也应该。被褚文昊这么一搅和,倒成了党国祸害共党后方几年,影响派兵了。里外里党国要承担所有,脸却被摁在地上摩擦,外界都认为党国有错,你说上峰能容忍他吗?”
“唉,褚文昊还是太年轻,可能存的心是好的,双方合作统一抗日,却不顾及政治立场。身为党国军人,该怎么选难道不知道?糟蹋党国视为不忠,至几百万将士如草芥。将来赶走倭寇每死掉一个党国军人都有他的责任在里面,派往东南亚的军人死一个他就多一份罪孽。说他无父无君、弃国弃家毫不为过,虽然事情本身跟他没关系,但他不应该站在共党角度考虑问题,这样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哎呀!年轻人总会心中抱有美好幻想,却不知中间事务之复杂。”余卓伟摇摇头:“也不能说他错,如果站在他是汉奸角度来考量,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可惜...可惜啊!”
满堂娇听的眉头紧锁:“他不就是汉奸吗?哪里有问题?”
余卓伟苦笑:“问题上峰这么喊那之前就是假的,这会成真的了,没有回头路。年轻啊,委座要不是念在以往功绩,下令除掉他也有可能。”
“刚刚局座不是...”满堂娇眨动眼眸好像明白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余处,那是真杀?”
“杀!”
“不杀怎么能说清楚,局座下达命令谁能违抗。只不过能不能杀死是个问题,搞不好满站长要提前牺牲掉,今晚算践行吧。”
“余处长!”
“我这不是让你给出出主意嘛,你这还给我送上行了!”满堂娇差点气死。
“哈哈哈...”余卓伟乐了,“这事悬,他在香江设点,日方想让英方出手干掉他,等占领后有足够理由杀死所有英国士兵,而且没有罪责。可惜,英国人很惜命,给自己留足后路,不去招惹他。”
“要想全身而退,又能跟局座有所交代,很难。满站长昔日跟他不是有些交情吗?当面杀死他或许很合适,有句话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满处长不妨下点狠心完成任务,也省的我跑到越南跟他交手,头疼啊。”???..coM
满堂娇听罢眉头紧锁,要是舍肉身能杀也行啊,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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