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西!吆西!说,谁负责南京。”
“不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杀了我吧。”交代详细也是为妻子争取时间,希望她快点,再快点。
川岛芳子扫到静默喝酒的褚文昊有些尴尬道:“褚文昊你问吧。”
“我问什么?你不都问完了。”
李志群嘴角抽动两下,心话川岛小娘们也太会钻营与甩锅,下脚料给褚文昊,好心思。
“咳咳,任务,跑南京两年总不能来玩。”李志群主动缓解尴尬,情商贼高。
吉泽淡淡道:“我的任务潜移默化影响那些不是真心叛投士兵,争取劝服让其继续效忠党国。”
“说,接着说,两年总该有点收获,谁心思不正,身在曹营心在汉!”感觉挖到宝藏川岛芳子迫不及待接口询问,搞得李志群很是不满,悻悻闭嘴。
“总共三十四人,都已经离开南京,重新投靠忠义救国军。”一句话差点噎死川岛,白激动一场。
“做人做事要身正心正,更要有毅力,不能半途而废。说,维新政府里面有没有正在偷偷联系劝解的高官或其家眷!”褚文昊突然一嗓子,让众人微楞。
啥意思?
吉泽眉头紧锁盯视他,都到这时候了还讲身正心正,不能半途而废......哦!他好像有点明白过来,狐疑瞟他一眼,“咳咳,刚才没说实话,还有三人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打算尽快回山城承认错误,要是能放我离开告诉你们也无妨。”
川岛不满瞪视褚文昊,分明在挑事,“想说就说,不说就闭嘴!”
李志群手中婆娑着茶杯,眼神忽明忽暗盯视他,“你几时加入到军统?”….“三七年六月。”
“是嘛,忠义救国军虽然归属戴春风管辖,但跟军统可有区别,本质上当初组建时人员混杂,除帮派子弟、流氓与土匪,囚徒与盗贼都混迹其中。少部分淞沪会战时期退下来的残兵败将做骨架,乌合之众罢了。打着抗战名义圈禁私地发展自身,颇有占山为王的势头。如今发展到八万人,戴春风也算下足力气没少花心思培养,你说你三七年六月加入到军统,难道叛变后主动联系军统做内线,还是说你当初挑拨自己长官故意叛投,好成功混迹到军统内部?”
吉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挑拨长官叛投,长官会听我的?”
“那你告诉我,谁介绍你加入到军统?”
“这...”吉泽叹声道:“介绍我加入军统的人在淞沪会战中牺牲了,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李志群根本不信,本来没觉得如何,褚文昊一句话提醒了他,“你刚才怎么说的,局本部命令你潜伏南京,假意叛投实则劝解那些非真心投靠者回头是岸。你本事不小,局本部那个长官命令你潜伏南京,说出来我听听。”
川岛芳子狐疑一眼,却没在开口打扰,也许他发现什么。
褚文昊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品尝美食,完全置身事外。
吉泽额头见汗,没一时间回话。“说啊,不用担心我不知道,有熟悉的。”
“原军统行动二处科长赵雷,不过他好像被褚文昊冤枉是日本间谍给审判了。我跟他最后一次联系是去年八月份,在那之后总部派杨凡来南京联络昔日假意投靠人员。”说话眼神不善盯视褚文昊,深意难明。
川岛芳子不知道里面的事,李志群也不知道,室内只有他跟白箬清楚。
暗骂白痴!
说出来即便他想遮掩都做不到,罢了,总要一碗水端平。“谁跟你说我冤枉赵雷?”
“哼!谁跟我说,你随便拉个军统人员问问,是不是都传你冤枉好人,为报私仇故意栽赃陷害,你怎么还有脸问。”恬不知耻语气极度鄙夷。
“自以为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说的就是你们这类人。天天以救世主姿态活着,不知所谓!你觉得戴春风傻,还是其余人都傻,我去冤枉一个国党中校,然后看我不顺眼的人遵从旨意秘密制裁,目的是要震慑我!”
“那我不知道,反正内部消息就是这般传的,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自在人心...是啊,公道自在人心。”褚文昊冷冷盯视,“你一定级别不高,上级领导没交代给你吧?”
吉泽心中大惊,满脸诧异:“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你知不知赵雷潜伏军统之前是何身份?”看他迷茫眼神就啥也不懂,满嘴乱喷,“赵雷在加入军统之前,身份是共党人员,简单说山城共党办事处原办公室主任,现担任上海负责人的文墨轩是他直系领导。而赵雷真正身份确实是日本间谍,直系长官是文墨轩夫人蓝玉。而共党方面至今可能还觉得赵雷是自己同志,最起码明面上没有听到向外界宣达,意思我一直担着残害共党帽子帮你们背着锅。
你应该不明白赵雷为何联系你吧?呵呵,很简单,因为他当时的身份只有一个,潜伏军统三年的共党高级情报员。”
“言外之意:你也是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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