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给我闭嘴!”
老刘自诩聪明绝顶,怎么生了这么个白痴儿子,很是不满的看向自己夫人。
“老爷何意!”刘母可是大家闺秀,岂能不明白自己男人眼中深意,凤目圆睁,“要是觉得我们娘俩碍眼,我就带着辰儿回娘家!”
“咳咳...胡闹!”
老刘脑壳疼,揉着额头道:“升官只是做给外界看的,私底下当然要做处理,却不能在城防营处理,你明白吗?”
“爹...”刘瀚辰满脑子浆糊,不明其意,“爹,既然您都给升官了,还处理啥,岂不自相矛盾?”
脑袋疼,碰到这样的白痴儿子懒得解释,扫了夫人一眼,深意满满,你不是觉得自己儿子聪明嘛,那就你说。
“咳咳、”刘母用香娟拭嘴掩饰尴尬,“辰儿要明白,城防营没有出卖军事情报的士兵这是宗旨,军统肆无忌惮抓人,证据都审出来了,不管真假都要否决。事情褚文昊做了一半,剩余的一半就有你爹来做,即要维护军统威严,更要维护城防营之忠贞。你爹升官就是要告诉外人军统做的不对,全都是假的,消除外界留言蜚语,等事情淡了在慢慢处理此事。要是现在杀岂不是等同承认城防营里面真有跟日本间谍往来的士兵,更是致褚文昊一番好意而不顾,到时不但得罪军统,更让委座新生不满,你明白了。”
“原来如此...”刘瀚辰小鸡啄米点头,像是明白其中深意,“可爹,褚文昊都说了是假的,可能中间有误会呢?要是处理岂不不打自招?儿子觉得还是当真的处理,不升官也不处罚,找人单独监视起来小心一些就是。”
“哼!”
老刘接过刘母递来的茶盏,“你刚才不是说褚文昊被军统上下其手刁难吗?不管事情是戴春风安排,还是下面人私自做主,褚文昊都不认。不想招惹是非是其一,从中脱身是其二,是无奈之举,但不代表褚文昊就真的认为事情是假的,他是不得已才否决。人放回来已经给足脸面,若然真的当啥事没发生,你当他会闭嘴不言?证据都在他手里随时可以抓捕,正反都是他一句话,所以必须要处理,否则你就等着军统下死手吧。”
“这...”
好像很复杂,刘瀚辰脑袋不够用,“爹,刚刚梁参谋可都说了,警备司令部罗忠义明天会上告党国军事委员会,要治军统的罪,要是爹附言拿下褚文昊轻而易举,我就不明白爹在害怕什么。”
“你知道个屁啊!”
老刘真是怒了,“警备司令部就靠稽查处弄点钱,却被军统取走一半,借此机会上告情理之中。死了十几个士兵跟城防营是两码事,他愿意上告就上告,我们刘家不掺和。何况...今晚的事透着股子邪,到底是谁在背后搅局不好说。”
扫了沉默的儿子一眼,“你最近去军营里好好历练,不要在外面胡作非为。”
......
翌日清晨,褚文昊囫囵吃了点,赶往军统,昨夜事虽过,他的事却刚刚开始。
也许有余威尚在,开车经过异常客气,向颖欣早早来到办公室打扫卫生,嘴里哼着小曲悠哉悠哉。
很奇怪,跟着局座浑身难受,恩,应该说不对劲,反而跟着褚文昊没有顾虑,心态放松心情自然不错。
捡起实木桌上厚厚的文件袋,轻轻用抹布擦拭一遍,听到开门声,神情一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