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瀚辰皱眉瞪他,几个意思?有些不满道:“褚局何意,我跟谁交往,难道还要跟军统报备?如此...”
“瀚辰住嘴!”
刘夫人直接开口呵斥,不管呆愣不明的儿子,眼神不善盯视褚文昊,“褚局长,瀚辰从小到大交往过的女子没有三百,也有五百,还是那句话,我们家瀚辰为人单纯,并不知道里面的事情。至于谈婚论嫁之言有些过了,刘家虽然军武出身粗鄙的很,也没到求人求几地步。还有,瀚辰年少,老爷过段时间打算送到国外求学,至于谈婚论嫁之举更是没有。褚局长不要听到外面留言蜚语就认为是真,绝无此事!”
义正言辞的话语,完全把刘瀚辰说蒙了,啥意思?没听明白。前两天自己老妈不是还催着跟冯家结亲,怎么刚过两天就否认了?还要把自己送出国外,至于这样吗?
“母亲...”
“辰儿莫要多言。”
刘夫人出身大户,今年四十有二,多年形成的习惯,做事雷厉风行。刚刚没觉得如何,如今褚文昊直奔冯家而来,这是有一定把握啊!在结合他军统的身份,不用细思里面有事,而且是大事。
“褚局长既然跟瀚辰是知己好友,做事就应该多为朋友着想,明说吧,你想让瀚辰帮你做什么?不过,话要先说在前头,帮与不帮都是刘家心思,到时你可别埋怨瀚辰。”
褚文昊真是佩服这帮高官家眷,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人家拿捏清楚,真是不简单。
“刘夫人客气,话说到这份上,晚辈也不藏着。”把茶盏放在桌上,看向刘瀚辰,“褚某想知道,冯程程有没有跟刘兄提过某些要求,我的意思关于党国第十军中事务,我记得刘兄担任中校参谋,想必有所求吧?”
“啥...啥意思?”
刘瀚辰不是真傻,自己母亲左右阻拦,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牵扯到任何事中。褚文昊直奔冯程程,结合其身份,不用多思,这里面有事啊!
刘夫人也是微楞,旋即脸色变得铁青,语气不善道:“褚局长今天是来办公事还是续私谊!若是办公事请出示党国军事委员会召令,若是续私谊就只说跟刘家相关之谊,其他人跟事莫要攀谈。刘家不是什么高门大宅,也不是背后说人是非的深庭幽静之处,若再言就请吧,刘家不便接待!”
嚯,刘夫人可正是厉害,褚文昊刚露几个字就不想听,这里面的事可是复杂得很,压根就不给他面子,直接下逐客令。
刘瀚辰张张嘴没说,不明白也知道母亲为自己好。
褚文昊端茶沉默,自顾自慢饮,少倾言道:“晚辈唐突了,只因跟刘兄有些交际,才冒昧提出,失礼。”话闭不起身不言语,自顾自喝茶。
嘿!
刘夫人差点气死,小小年纪脸皮倒是挺厚,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赖着不走,小兔崽子你可真行!
他不走,不言不语,这是还有话要说啊。
小兔崽子,我看看你能挺多久,刘夫人也不打算开口,也没继续赶人走,示意自己儿子不要说话。
茶都续了三遍,褚文昊依旧不起身,不言不语,憋的刘瀚辰想走,论养气功夫差的远。
刘夫人眉头微蹙,心里暗秉有些斤两,见自己儿子如坐针毡,哀叹一声,“褚局长居然跟瀚辰是知己,我就喊你文昊吧,不知可否?”
褚文昊赶紧放下茶盏起身欠礼,“多蒙夫人垂爱,晚辈幸甚。”
“好。”
“文昊,既然是自家人,你跟阿姨透个底,是那边有问题,打算如何做,要个什么结果?”
褚文昊端坐后,搓茶俯首凝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却都问到点子上了。
旁边刘瀚辰狐疑来回瞅视,完全不明白再说什么。
沉吟片刻回话:“不确定,打算让刘兄帮忙引蛇出洞,晚辈想结果会是刘兄深入虎穴,系党国之安慰,不计个人之荣辱,以身犯险,呈现高风亮节之姿,刘司令一心党国,委座幸甚。”
刘夫人眼皮狂眨,脑袋快速转动,“若不帮忙,贤侄以为如何?”
“当然,刘司令一心党国,一心委座人人皆知,即便不参与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晚辈今日来只为续友谊,不为其他,时间不早,晚辈告辞!”话闭起身施礼要离去。
经过呆愣的刘瀚辰身边,主动上前握手笑言:“瀚辰兄若然想为兄了,可在明晚登方寸山叙旧,到时必扫榻相迎。”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