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两人渡海而行,回到诊所关好门,秦明才不满道:“智兄,你我相交十数载,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好奇心如此重!”语气颇为严厉,刚刚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两人都没见过褚文昊, 一问等同不打自招,有欺骗嫌疑。
“秦兄赎罪,秦兄赎罪。”智宇慌忙抱拳认罪,尴尬的很,还好秦明及时解围,未酿成大祸。
“你啊你~”秦明拿他没招,生气的独自煮茶,不搭理他。
“哎,秦兄...秦兄且听我解释啊, 秦兄...”
温一壶烧酒,简单做点饭菜,两人一直没吃饭,可不是褚家不管,去的时间有点晚。
“说吧,让我听听你的解释,解释不通罚酒三杯。”秦明吃着小葱拌豆腐揶揄一句,倒不是小气,事关重大严格要求是好事。
“呵呵,”智宇苦笑:“秦兄脾气见长,不似过往和善了。”滋溜把酒盅酒饮尽,颇有报仇雪恨之感。
“呵,你还受委屈了,要是在后方定治你个扰乱军心之罪。”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智宇亲自斟酒赔罪, “我吃惊是有绝对理由, 秦兄且听我慢慢道来, 相信你了解后定会大吃一惊。”
“呵,那你说说,我到要听听有多惊世骇俗。”
智宇抬眼瞅了瞅隔壁,“秦兄可知中午分析广告内容,今晚参与抓捕疑似日本间谍的男子是谁不?”
秦明不以为意,“我怎么可能...”端着酒杯狐疑问:“你该不会告诉我,他就是褚文昊吧?”说完自顾自喝酒,完全不相信如此荒谬解释。
却见智宇表情严肃的轻轻颌首,“确实是他,一模一样,除了头发颜色,毫无区别。”
噗嗤~
“咳咳咳...”秦明入口烧酒喷发而出,呛到喉咙不停咳嗽,眼见小葱拌豆腐要被侵蚀,智宇慌忙端起来,表情玩味,“我就知道,这会不说我扰乱军心了?”美美的喝了一口,扫到楞杵的秦明嘿嘿偷乐。
“咳咳, 胡...胡闹!”秦明神情一怔, “即便犯错,我也不曾说啥,何必硬找理由解释,胡闹。”
智宇摊摊手一副事实如此的表情,“我没胡闹,确实长得一模一样,你要是不信,明早可过去吃酒看看。”
秦明眯眼审视良久,却见智宇坦然吃喝,毫不心虚。对他也很了解,虽然偶尔会开开玩笑,可不会拿正事说笑。
“当真!?”
智宇使劲点头:“绝无虚言!”
嘶~
秦明倒吸一口凉气,心情也是跌宕起伏,智宇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那就是真的,可..
“怎么可能,会不会只是人有相似?”他还是不能接受,褚文昊虽不是共党,却是实打实的国党军人,遭受刺杀安全返回,岂能不汇报上峰?何况今晚拜访褚家,看一家人状态,显然不知道自己儿子丈夫安全脱险。
智宇轻轻摇头,“太像了,褚家就他一男丁,没孪兄弟。中国人口众多,不排除有长相相似者,可区别总有,何况他自称褚丰臣。”
“褚丰臣??”
“你的意思,就是褚文昊本人?可...”
智宇此刻也诸多疑问,为何褚文昊活着不回国党报道?为何近在咫尺的褚家门而不入,让一家老小忍受煎熬,甚至夜夜垂泪?为何会跟日本女人假扮夫妻,甚至要抓他们?等等,一些列的问题他都搞不清楚。
点点头:“绝对是同一人,头发可以染。”
“可...可...”
秦明瞬间无语,智宇耸耸肩,两人默饮,各自消化一番。
“你说会不会他已经回国党报到,重新踏足军统,而新的任务就是借机打入日军内部,获取情报同时针对我党?”秦明提出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