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鹓 李志群工作能力很强,南造云子交代的事情,完美答卷。
风险也有,万一将来褚文昊知道是自己从中作梗,怕是不死不休。有那么一刻犹豫不决,咬咬牙无毒不丈夫,做朋友有风险难道做敌人就没风险嘛!
不过神色凝重反复交代万里浪,才让他去见雷震山,自己独自在办公室闭目养神,想想哪里有漏洞及时弥补,主要是有没有办法坑害丁默村一把,最好是冤枉褚文昊的帽子戴到他的头上,如此才可心安。
......
夜晚的上海陷入宁静中,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的褚文昊突然惊叫起身,喘着粗气,汗珠如雨下,一刻心怦怦乱跳。
颤抖着手指摸到香烟点燃,大口吸食,楞楞发呆,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父母家人被处决,横尸街头。连唐美丽也没躲过去,一尸两命,惨况空前。
梦境太过逼真,更有前世梦魇缠绕,一颗心惶惶不安。
起身来到客厅,喝了杯凉开水,靠在沙发上静思,他的心有些彷徨,不安定,总觉得要出事。
回来的时候已经给家人去过电话,暂时相安无事。可总有心惊肉跳的感觉,难以安抚。
不行!
褚文昊猛的睁开眼睛,他不能让上辈子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左右为难只能孤注一掷,出卖共党人员实在不忍心,自己走一步,剩下的交给天意。
提起电话拨打出去...
十一点半,虹口崇光堂。
南造云子一袭军装出现在板垣的住所,板垣刚刚洗漱躺下接到下属汇报又起身来到办公室,看到站在一旁的南造云子发愣。
“云子,这么晚何事?”
听到动静急忙回神,“嗨,将军事情是这样...”把今晚的事详细汇报一遍,“明天过后褚文昊会被认定为共党人员,只要在安排一批共党处以极刑,报纸宣传,即便他跳进也黄河洗不清。如此,在国党那边他是共党,在共党那他是汉奸,只有投靠大日本帝国一条路可选,时间方面可以错开,等国党宣布其处罚决定后再制造共党方面的事端,相信他只能认命。”
板垣听完眉头紧锁,褚文昊的事情不值得他太多关注,唯一担心他胡言乱语,致使潜伏的帝国特工暴露。要是按照云子的意思,这种风险将不存在,一个共党或者汉奸的话有几分力度,何况潜伏的特工也没那么脆弱。
“你何意?”
“嗨!”
南造云子眼神中似有兴奋,“回将军,刚刚褚文昊给我打电话,要求属下帮忙把其家眷连夜运往香江,需要帝国特工的帮助。他只点了一个名字,说帝国不会拒绝,也不敢乱来,今晚就办。”
“八嘎!”板垣有些恼怒,求帝国帮忙居然还敢威胁,忍气道:“谁!”
“冯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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