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皱眉看向五号排椅靠窗的男子,穿的是青袍马褂戴一顶圆帽,满脸肥肉,长相颇为敦厚,胸前挂着表链,看年龄三十岁左右,实际年龄可能没这么大,身材稍显肥胖,正常人没觉得哪里有毛病,甚至他都没看出来哪里有问题。
谷漗 “你眼睛有毛病吗?土财主难道不能戴怀表,正因为他有钱才佩戴怀表,不然谁知道他有钱!我觉得没毛病,你想多了。”褚文昊的话有八分真,心里也七上八下,对于南造云子的能力也是时刻警惕,真如她所说那就大大滴不妙。
“狡辩!”
南造云子拨弄着长发俏皮道:“土财主戴怀表当然没问题,错就错在那只怀表是今年刚刚出的瑞士新款,售卖之地只有香江跟国外。金光闪闪的辨识度太高,我上个月去香江待过两天,刚好见过,经理告诉我,大陆没有货源,想要买到只能从当地购买。我记得上个月陈恭鹏去过河内刺杀汪季新,任务失败后转站到香江继续刺杀,可惜没有成功,不过他倒是很有闲心,居然买怀表送给自己下属,不得不说是一位好的长官。”
褚文昊被他说的心脏狂跳,“你是不是有毛病,即便像你所说,怀表是最新款,只有香江能买到,难道不会是人家前两天刚刚去香江旅游买的!拖朋友家人买不行嘛!”
“呵呵,我就喜欢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南造云子调侃道:“自己去旅游?一个土财主不是应该在家待着当守财奴,三妻四妾在当地耀武扬威嘛,怎么会去闲游。
你可不要忘了,火车从北平出发经天津、南京、苏州等地,这些地方都是帝国掌控,陆海军空就没有能去香江的方法,就算他有办法从香江买到东西,但要运到他家可能需要三个月,一个土财主能有啥关系门路在半个月之内拿到最新款的怀表?说明买这块怀表的人很有实力,最起码在香江很有本事,回内路也是熟门熟路。土财主有几个这么在乎时间的,装给谁看,出门在外不是应该低调一点,就不怕沿途警察特务盘剥嘛?很可能这身衣服都是在火车上换的。
他刚才过来手里可没提行李箱,说明有同伙一起,那你在看旁边的三人,两个教书匠,一个妇女,都在闭目养神,中间毫无交流,连眼神都不增传递。说明他刻意跟同伴分开,一个土财主不是应该时刻有下人使唤嘛,为何搞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出门也不带个小妾啥的,一点排面都没有,不符合其形象,失败!”
南造云子云子的一番分析,虽有强词夺理的嫌疑,却不得不承认分析的有七分道理,褚文昊都有些信了。
默默地吸着烟,看来很麻烦,车上不知道有多少军统的人,要是这样下去都很危险。
南造云子笑眯眯道:“要不看看谁找的军统特务多谁就胜利,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来。我要是赢了,他们都要被捕,你可不许插手,你要是赢了,随你便我就当没看到。”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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