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招了五名店小二,开支也大了些,但这五名店小二创造的利润,却远远大于给他们的工钱。这五名店小二,就是五座移动的酒楼啊。
如此以来,自己的生意何止是再登一个台阶,而是再登五个台阶。
副会长高见,确实是高见。
自己刚才误会了副会长,蔑视他只是一个孩子,不懂经营之道。如今看来,真正不懂得经营之道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
惭愧,惭愧,实在是惭愧至极。
黄栋带着感激,又带着羞愧,整理整理衣角,向郑封深深一揖,发自内心深处地佩服郑封,称赞道:“副会长言之有理,在下受教了,受教了。”
郑封猜到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说一句废话,面带春风,看着面前这位几乎可作自己父亲的中年人满脸的感激。
这个移动的酒楼,是郑封从前世送外卖借鉴来的经验。某团,某饿了等送餐员满大街乱窜,生意好得不得了。他们这些送外卖的之所以有生存之地,就是因为懒人太多。有许多人既不愿意做饭,又懒得下楼去买饭,于是就点外卖。
既然客人懒,那么酒楼的人就要勤快起来。你们不来吃饭,我给你们送过去还不行吗?只要达到赚钱的目的,多雇几个人又费什么事?不就是开工钱嘛,小事一桩。
五名店小二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酒楼给他们发的工钱。这样以来,赚钱的还是酒楼,还是黄掌柜的。
黄掌柜真正领悟了郑封话中的精髓,真正悟透了经营之道,紧紧拉着郑封的手连声感谢,他欢天喜地的,只差手舞足蹈了。
从他手中轻轻抽出自己的手,郑封拿出一百文铜钱,放在黄掌柜手心里:“这些钱,是我今天吃饭付你的饭钱。还请黄掌柜不要推辞,收下就是了。”
黄掌柜瞪大了眼睛,脸色涨红,急声说道:“什么?你这是打我的脸啊!副会长是本在下请来指导经营之道的,你在我的酒楼吃饭当然也是我请客,怎么能让副会长破费呢?这钱我决不能收。”说着,就将钱推回去,要郑封收好。
郑封当然也不会收下,固执地非要给他:“你的生意并不好,现在正需要钱,你就收下吧。”
黄栋道:“酒楼虽经营不善,快要倒闭了,但请副会长吃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何况,你这点小钱,根本无济于事。我就算收下,也发不了财。副会长若是看得起在下,就请收回你的钱。我按副会长的建议,大力经营,等我赚钱之后,我还要大摆宴席,多请几位本地头面人物,大家一起来庆祝,这才是我的真诚之心。”
他执意不收,郑封偏要给,二人推来推去的。万般无奈之下,黄掌柜才不好意思地收下钱。
郑封正色道:“我还有一个建议,不知道黄掌柜愿不愿意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