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绳用什么办法惩罚尤二毛,让他当众丢人现眼,而且无法报复?
原来郑封告诉郑绳,做面包时,将面包做厚些,三倍四倍地增加厚度,再在面里做许多小坑坑,将牛奶填充里面。放进火炉里烤时,不要烤熟,只烤四成熟,使面还带着粘性,保存着火炉里的高温。
当尤二毛拿起这样四成熟的面包,里面有许多滚烫的牛奶,一嘴咬下去,牛奶挤出来,喷他一脸,会烫伤他的皮肤。而三倍四倍厚度带有粘性的面,会贴在他的牙齿上,将他的牙烫坏。
所以,尤二毛吃面包时,既喷了一脸的热牛奶,又烫坏了牙齿。他吃下去以后,就知道中了郑绳的诡计。他是当地地头蛇,要脸面如同鸟儿爱羽毛,现在却众出丑,在众人面前无法发火,只好落荒而逃。
郑绳当众戏耍尤二毛,众人也觉得解气,在尤二毛走后,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笑声一片中,却有一个不和谐因素。在大家不关注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双阴鸷的眼睛,将这一切看了个透彻。见尤二毛气急败坏地走掉,他反而追了上去。
“尤二爷,请等等,小老儿有话说。”那人跟在后面高声喊叫。
尤二毛回头看时,见一人穿着粗布衣服,约四十岁左右,是个胖胖的富态的中年人。他一只手提着衣角,急匆匆赶过来。“有什么事?”尤二毛捂着脸没好气地问他。
那人走上前来,冲尤二毛深施一礼,带着深深的同情道:“尤二爷是当地红人,谁敢不给您面子?可今天你却受他戏弄而不报复,难道是想忍气吞声不成?”
尤二毛愣住了,他的心思被来人猜了个正着,遂掩饰道:“我今天还有其他事,事后我一定会来找他的。你又是谁,为什么关心起我来了。”
那人拍着胸口道:“二爷有所不知,在下姓程名义聚,我也是这东市的店家,我卖的是白菜,生意不太好,只能糊口饭吃。郑家菜园子的面包生意挺红火的,我看中了他们的生意,想让他们将烤面包的手艺转让给我。
二爷如果感兴趣,可以施展手段,逼他们转让这门手艺。我们学到手艺,再将他们赶出市场,我们就成了独家生意。你也看到了,这面包很赚钱的。到时候,我愿意与二爷平分红利,不知二爷感不感兴趣?”
“哦,原来是卖白菜的店家。”尤二毛一只手捂着脸,再三打量程义聚几眼,心里说道:我只不过是抢几块面包吃个新鲜,而他竟然想抢走他们的手艺,这位比我还要狠毒几倍。跟这样的人合作,要格外小心提防,以免上当受骗。于是问道:“事成之后,你我平分?”
“是的,我们五五分成。”程义聚盯着尤二毛的眼睛,看情况若不对劲,好随时改变说词。
尤二毛摇摇头,不小心碰到了牙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我帮你抢他们的手艺,然后转让给你,你我五五分成?”
“是的,二爷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