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柔姑娘今天练习小曲的时候伤了嗓子,有出了疹子,不方便出来。
她说了,她和总兵爷是旧相识,请总兵爷一人上去,不想其他人看到她她生疹子的样子。”
传令兵听了这话,刚想发作,一个大腹便便的汉子出声喊道:“住手!”
老鸨连忙过来迎接,笑脸道:“总兵爷,您来了,有失远迎,实在是对不住啊。”
刘福荣笑脸道:“老鸨啊,青柔姑娘真的是练习曲子伤了喉咙?还起了疹子?”
老鸨连连点头:“总兵爷,我哪里敢骗您?要是您不信,请跟我上去一看便知。”
刘福荣点了点头,对传令兵道:“你们将这里前后都给我看紧了,爷我先上去乐呵一下,要是有人敢来打搅我的雅兴,我扒了他的皮!”
“是!”
侍卫退下守门。
老鸨引着刘福荣来到彩楼,经过青柔旁边的房间时看到武天坐在里面吃酒席,便停下来,问老鸨:“这个人是谁,怎么坐在青柔姑娘旁边的房间吃酒席?”
“他……他是右相的客人,原本是看中了青柔姑娘,要她伺候。
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总兵爷今晚一定要听青柔姑娘唱小曲,所以不敢让她接别人,免得到时候打搅了青柔姑娘和总兵爷你的雅兴。”
刘福荣一听是右相的客人,有心想去结识一下,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和老相好乐呵一番后,再去相见也不迟。
想到这,刘福荣对老鸨道:“这位爷今晚在这里的所有消费都算是我的。
你们一定要好好伺候好这位爷,要是哪里出现问题,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