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攻势来的很快!只见我们的阿敏贝勒健步冲上南明北京城的城墙!跟我们的莽古尔泰贝勒两人,以及他们的亲兵一起,在北京城城墙上杀得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阿敏贝勒面对南明士兵长枪、长刀的攻击,大喝一声,硬生生的用自己的盾牌格挡开来,气沉丹田。将那大刀挥舞的是虎虎生风,转眼间,好几个南明士兵的脑袋便滴溜溜的飞向天空。”
“就在这时,阿敏贝勒看见了那南明皇帝的身影,遥遥的朝着那里一指。”
“‘呔!你个南蛮皇帝!等你爷爷我来取你性命!’”
“说完,阿敏贝勒朝着后面莽古尔泰贝勒大吼一声‘替我掠阵,我要手刃那南蛮皇帝,将他的人头献于大汗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阿敏贝勒盾牌与长刀一起飞舞,在短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就已经将自己跟那南明皇帝之间,杀出拉了一条用鲜血铺成的康庄大道!”
“那南明皇帝看到阿敏贝勒如此凶猛,竟然不惊反喜,哈哈大笑着从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兀那建奴小儿,朕今日,便要好好看一看,你们建奴能征善战之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阿敏贝勒何等人也?岂能受到南明皇帝如此羞辱?于是他便运气发功,脸色通红的发出了一声惊天大吼,随后朝着南明皇帝直冲而去!”
“啪!”
一声惊堂木响起,令得酒馆当中的听众纷纷从北京城的墙头上回过了神来。
这倒不是说说书先生想要搞什么“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的事情。现在天色还这么早,这说书先生也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在场的听众也都是老人了,看到说书先生这般动作,也就明白接下来该他们往外掏腰包了。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店小二从后面走了出来,向着在场的客人们兜售酒水。
兜里有闲钱的听众,自然是不会吝啬于买上一些酒来佐着说书先生的故事。
即便是没什么钱,只能站在后面听个热闹的观众,除非真的是兜里面一文钱没有,不然也会掏出来几文钱买点茶水,借着说书先生的故事,酝酿出那一丝醉意。
由于围在旁边的听众实在是太多,所以店小二整整走了两趟才走遍所有的客人。
等到说书先生看到店小二给出的手势之后,也是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重新一拍惊堂木,重新慷慨激昂起来。
“面对阿敏贝勒的视死如归,南明皇帝妾室自信一笑,将藏于下面的手抬了起来。”
“皇帝手心中,赫然便是一把手铳。”
“这手铳,就是火铳的缩小版,其上有金龙盘旋,凤凰和鸣,端的是华贵无双。”
“而此刻,就是这一把原本应该说是艺术品的手铳里,却发出了那当真是如同虎啸龙吟般的声音。”
“伴随着这声音,阿敏贝勒胸前砰的炸开了一朵血花,整个人缓缓无力的朝着地面倒去。”
“然而即便是被南明皇帝使用手铳几种胸膛,阿敏贝勒这样骁勇之人,仍然是选择奋力扔出了他手中的长刀,希望能够对南明皇帝造成伤害。”
“但天不遂人愿,阿敏贝勒最终扔出去的长刀只不过扎在了一位南明高官的屁股上,并没有伤害到南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