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苦笑一声,委屈道:“至于你所说的,你从未听说过,谁学习赌术,会从油锅里捞铜钱,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会听说过,怕是连赌术该如何学习都没有听说过,这可是人家职业赌徒的不传之法,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流传出来。”
张岳怀疑地看着姜明,很想反驳,可是想了想,也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如果姜明真不想教他赌术,直说就行,没必要故意说这种事吓他,他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皱眉道:
“既然小明你不是故意吓我,那你倒是说说,学习赌术和这油锅里捞铜钱有何关系!”
“张哥,你是知道,赌术不管是换牌还是什么,大多都是以速度为主,油锅里捞铜钱,当然是练习速度,趁油锅还没有反应过来,把铜钱捞出来!”
姜明笑眯眯道。
“这样?”
张岳一脸迷茫,也不知道姜明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姜明说的没错,赌术乃是不传之法,只听闻有赌术之名,却从未有人说过,赌术该如何学习,也就无法分辨,姜明这种油锅里捞铜钱练习速度,到底是真是假,道:
“难不成小明你有这一手赌术,就是因为你从小练习从油锅里捞铜钱之法?”
“这到没有!”
姜明摇了摇头,他能够这一手赌术,当然是多亏了系统,只是这种事没有必要,也不好说出来。
“你没有!”
张岳顿时一怒,瞪大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姜明,语气异常不善,道:
“小明呀小明,你还说你不是故意吓我,你自己都没有从油锅里捞铜钱,如今教我学习赌术,竟然还想让我从油锅里捞铜钱,如果你不想教我赌术,你就直说,何必拿这种事吓我?”
“张哥,你怎么就不相信你弟弟我呢?”
姜明一脸委屈,他当然不愿意教张岳,倒不是他藏私,而是他这赌术乃是系统生成,该如何学习,他也不太清楚,直接说不愿意教张岳,倒不怕伤了张岳的心,人家张岳也不傻,也能理解他的做法,他主要是担心,直接拒绝,无法熄灭张岳学习赌术的心思,到时候被其他人坑蒙拐骗还是小事。
就怕这家伙学习到半吊子赌术,被人做局,又或者是直接跑去赌场。
能开赌场的,可都不是什么好人,敢在赌场之中出千,绝对是不会有好下场,以张岳的身份,倒也不担心,会被直接剁手,但也绝对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所以。
他也只能随意找一个理由,先熄灭张岳学习赌术的心思。
“小明,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张岳愤怒地看着姜明,不善道:“你刚刚说教导我学习赌术,要先从油锅里捞铜钱开始,可是我问你,你却告诉我,你自己都没有从油锅里捞铜钱,你这让我怎么相信你?”
“张哥,我是没有从油锅里捞铜钱,但张哥你不知道,我这赌术乃是童子功,从小练到大,日积月累所得。”
说到这里,姜明话语一顿,看着生气地张岳,苦笑道:“可是张哥你都从未接触过赌术,错过了最佳学习的时间,还想要学会赌术,也就只能走捷径,可张哥你也是知道的,谁家捷径好走,你如果想学习赌术,也就只有先从油锅里捞铜钱开始,不然想要学会赌术,也只能是痴心妄想!”
张岳沉思良久,发现姜明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如果姜明真要欺骗他,不可能在说学习赌术从油锅里捞铜钱开始,又说自己没有从油锅里捞铜钱,道:
“除了这种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其他办法有是有,但都大同小异,毕竟张哥你已经错过学习赌术的最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