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桐半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坐靠着墙根喘着粗气,“两年前,我从地下赌场出来,遇见一个穿黑衣带着黑墨镜的男人,他问我想不想发一笔财,我当然想啦,毕竟赌场里我还欠着钱。
我问他想要我做什么,他说让我在7月2日晚上7点开车从津要路口出发,以100车速撞上牌号为886的黑色宾利。
我当时不愿意,因为这是要命的事,一不小心自己连命都丢了,但是他却说让我事先做好准备。
我问他价格,他说给我五百万,事成之后我母亲的医药费他全包。他还说让我放心去做,绝对不会有牢狱之灾。
后来我照他的话去做,由于害怕,行动前我就多喝了两口酒,后来你将我以酒驾告上法庭,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我当时以为真的要五年才能出来,谁知道第二天处理交通事故的那个警察就把我放出来了。
他们警告我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众人眼前,我也拿了钱照做,一直都很好的躲着。”
听完祝夕夕冷笑一声,还很好的躲藏?如果不是在权衡的地下钱庄有你的记录,你觉得随随便便真的能够找到你吗?
“处理你的事故并且放你出来的那个警察是不是叫张军?”
“是是是!就是他!”他狂点头,“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祝夕夕淡淡地看他一眼,真的知道错了?呵!真的知道错了怎么原主哥哥的坟前都没有你祭拜的痕迹?
站起身捋了捋身上的褶皱,“我们走吧!”
司辰楠点点头,跟在她身后离开。就在他们上车后不久,一群黑衣人拖着何海桐也紧跟着离开。
祝夕夕看了眼手机上收到的短信,低头沉思,现在,何海桐虽然被抓起来了,但是张军却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