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威震每走一步,并有所深思,他的脚步很轻,细碎的倘若放下那份背挟的所累,也渐渐被高耸入云的临居高台所惑,他们的确可以手摘星辰,但捏在手里的紧箍,仿佛很贪,很多。当水满盈亏才觉得指间流沙就是如此的不可琢磨。
“泣老,您说这里可否比拟烽火如台的壮烈,好似悠久的岁月里,小辈像被附了身一般,做了很多来不及珍惜的错事,如果一切重来,倒也希望不该如此的抉择!”名邺伏按在石栏的平台处,缓缓的说来,那望楼墙身映衬下的缕缕身影,竟然显得很苍古悲凉,无尽思意。
泣威震神秘的一皱眉头,粗略观了一眼这临居高台的大致样貌,才感觉有兴趣的回道:“那是有所选择,偏偏我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名邺一听,也点了点头,眼前这位早也洞悉世间万物的前辈高人,岂能是他能够左右思想的,所以才一舒心中的郁结堵畅,想与之产生共鸣,恰恰对方也明白人世间面临的抉择令人惊诧又感叹,此刻他们又有何妨所惜?
自踏入这临居高台,并有一种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是难以明状的不吐不快,这里的沉邃,迷茫又坚定,一旦困惑,并永坠樊笼,偏偏高台的古意长存,留下一丝隐隐嗅来的怅然所悟,不及细看并也徘徊在举手投足之间。泣威震因有所感,立即闭目一阖,探知到藏拙在高台墙身里的寓意深长,腐蚀了颜色,剥离了皮屑,只是不可回答,也聊表无奈。
岁月早也窖藏成一壶酒,等待着人们的揭盅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