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魂,我们圣教主可在千里外感应到的人魂,当他感应到之后,他就会施法,天罚就会从天而降,将人魂一丈之内的人,全部灭杀!”郑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睿只是告诉了他瓶子里东西的作用,全靠自己瞎编。
“人魂?”听了这玄乎又玄的名字,阿鲁卜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阿鲁安达,拼一拼,黄土变白金!人这一辈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大权在握,才是人生的主宰!想想吧,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这是何等的豪情。”郑航在一旁鼓动起来,准备给阿鲁卜林点刺激,说道,“更何况,这件事一点风险也没有,就算太师他们死了,那也是天罚不是,与你何干?”
先用美人、权势鼓动,又帮阿鲁卜林找脱罪借口,郑航也是操碎了心。
阿鲁卜林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了艰难的表情,陷入了思索之中,可以说郑航的话,说到了阿鲁卜林的心坎里。
从小他就活在阿鲁台的阴影里,干什么事情都要看舅舅的脸色,阿鲁台一不顺心,轻则呵斥,重则鞭挞。北平执行任务失败之后,他被阿鲁台打得好几天下不了床,心里至今还恨恨不已。自从跟郑航合作卖锅,他中间赚差价挣得牛羊,被阿鲁台拿走了好多,凭什么自己苦哈哈东奔西跑赚得钱,阿鲁台轻轻松松两句话就抢走了。
原因无他,还是权势不够,如果自己有了权势,有了士兵,谁敢抢自己牛羊?草原上漂亮的女人,不都得投到自己怀里来?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阿鲁卜林的脸色由黄变红,由红变绿,不知道变了多少次,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将瓶子拿了过来,“郑安达,你真能确保将我推上去?”
“阿鲁安达,在鞑靼,我还认识其他人吗?我以圣教主名义起誓,若我白莲教有违此誓,我圣教主遭天诛地灭,造万虫噬咬之刑!”郑航说着,举起了右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圣教主是谁,郑航也不知道,拿一个不存在的人发誓,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看到郑航面色严肃的起誓,阿鲁卜林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人魂”的用法之后,喝了一碗酒,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郑航目送阿鲁卜林出了自己的大帐,暗暗鄙视了他一下,干这么点小事,都要喝酒壮胆,以后能成什么大事?顶多也就是做个傀儡的料。
出了大帐的阿鲁卜林,被风一吹打了一个冷颤,脑子清醒了许多,看看天空中皎洁的明月,拉了衣服。草原上,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冷。
深吸了一口气,阿鲁卜林开始在军营中遛起了弯,与往常不同的是,阿鲁卜林在每个贵族的帐篷都逗留了一小会儿,贵族们的守卫都认识他,也没人敢盘问。
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两刻钟多一点,阿鲁卜林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将身上穿得衣服脱了下来,换了一身新衣服走出了大帐,又来到了郑航的帐中。
郑航看到阿鲁卜林回来时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基本上成了,于是摆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阿鲁卜林坐下,又给他倒了一碗酒,两个人就随意聊了起来。
夜深之际,就在郑航与按论坛两人喝得淋漓酣畅时,阿鲁台的大营中出现了些许状况,有很多士兵发现军营中有许多绿森森的火光,像是传说中的鬼火,很是瘆人,士兵们以为是闹鬼了呢?